第029章

　　醫生走了，這群躍躍欲試的色狼個個摩拳擦掌卻好象有點不知從哪裏下手。老鴇在壹邊看出了他們的尷尬，媚笑著迎上來說：”各位老總，最近從南邊傳過來壹個新花樣，刺激極了，想不想試試？“
　　胖子壹撇嘴說：”妳那幾個柴禾妞，能玩出什麽新花樣？“
　　老鴇看了我們壹眼說：”就讓這兩個妹子伺候，包您滿意。“
　　說著把我們都帶進了旁邊的壹間房子，進去壹看，裏面是石頭砌的壹個水池，壹丈見方，池水冒著熱氣。胖子內行地問：”洗鴛鴦澡啊？“
　　老鴇故作神秘地說：”您別管，包管您叫好！“
　　胖子壹聽笑道：”好，我見識見識。“
　　說著當眾脫光了衣服下了水。老鴇看看我和大姐問：”妳們兩個妹子誰去伺候啊？“
　　胖子指著我說：”就要這妮子！“
　　牛軍長笑著點點頭，壹個匪兵上來，打開手銬，扒掉了我的軍衣，又重新把我的雙手銬在背後。我不知會發生什麽，嚇的渾身發抖，老鴇上來扶著我的肩膀問：”妹子叫什麽名字啊？“
　　我紅著眼圈低下了頭，牛軍長說：”她叫二妞兒。“
　　然後又指指大姐：”這個叫大妞兒。“
　　老鴇推了我壹把：”二妞兒，快下去伺候劉師長！“
　　我看了看岸上壹群淫興大發的男人，戰戰兢兢、赤條條地下了水。
　　老鴇叫來兩個當地的女孩，滔起池裏的溫水澆到劉師長肥胖的身上，然後對我叫道：”別楞著，快給劉師長擦身子！“
　　我低頭看看被銬在後面的手，不知如何是好，委屈地快要哭出聲來。老鴇見我的窘態大叫：”真是木頭，妳胸口上那兩塊肉是幹什麽的？“
　　周圍的男人”哇…“
　　地狂叫起來，我幾乎蒙了：媽呀，讓我用乳房給他擦身子？狂笑中有人推了我壹把，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個醜陋的胖子，他壹挺胸，將長滿黑毛的胸脯對著我。周圍的男人狂叫著：”快擦…快擦！“
　　我哪裏敢怠慢，眼壹閉，將自己的胸脯貼了上去。他個子不高，胸脯正好對著我的乳房，我覺得柔嫩的乳房好象紮進壹蓬亂草中間，紮的我渾身不自在。壹瓢水澆下來，我趕緊扭動身體，讓乳房在他胸脯上畫圈，壹股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，偶爾我的乳頭碰到他的乳頭，壹種過電般的感覺讓我身子發抖。他舒服的哼哼起來，不停地催促：”使點勁！使點勁！“
　　我拼命把身子貼在他的身上，乳房都壓扁了，皮膚摩擦發出”吱吱“的聲響。過了壹會兒，我的乳房磨的生疼，開始發紅，他閉著眼喃喃地說：”往下…“
　　我彎下腰，用乳房去蹭他軟乎乎的肚皮，蹭了壹陣他又說：”往下…“
　　天啊，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經直直地豎起來了。我再彎腰乳房已經夠不著他的身體，他”咕咚“壹聲坐在池邊，岔開腿道：”過來！“
　　我也只好”噗通“壹聲跪在水中，湊過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。他將肉棒放在我的乳溝裏，兩只手從兩邊擠住我的乳房，哈哈笑著喊道：”快擦！快擦！“
　　我屈辱地上下扭動，讓他的肉棒在兩團被擠的緊緊的乳肉中摩擦。我能感覺到他的肉棒在跳，溫度越來越高，可我不敢停下來，直到老鴇喊起來：”好了，劉師長，再擦就擦破了！讓她給妳打肥皂吧！“
　　他這才松了手。
　　這時另外兩個男人已經脫剩了短褲下到水裏，我還沒明白過來，四只大手已經象老鷹捉小雞壹樣把我提了起來。他們讓我站直身子，壹人手裏拿著壹塊肥皂，在我乳房、肚皮和下身抹了起來。不壹會兒，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圍了，壹個人拍拍我的屁股：”去吧，給老劉擦上！“
　　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邊，貼住他肥胖的身子”咯吱咯吱“地來回蹭起來。我在他身上前前後後、上上下下磨蹭了好壹會兒，直到他渾身都布滿了白色的泡沫，他才滿足地坐在水裏，讓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壹壹蹭掉。他終於洗完了，我累的滿頭大汗，眼淚止不住的流。他滿把攥住我的乳房，捏了捏滿足地上了岸。還沒等我喘口氣，另壹個男人又脫光衣服向我走來。另壹邊，大姐的衣服也被剝光，推下水池，用她滾圓的乳房和已經挺起的肚子給壹個50多歲的男人擦了起來。我壹連服侍了3個男人，累的精疲力竭。這時壹個被叫作羅軍長的麻臉漢子下了池子。我幾乎都站不穩了，靠在羅軍長毛紮紮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，羅軍長索性壹把摟住我軟軟的身子，象用壹塊抹布壹樣在自己身上亂揉。忽然老鴇在上面大叫：”羅軍長，給您來個雙份吧！“
　　不待羅軍長回答，她命令剛伺候完壹個男人的大姐：”大妞兒，去給羅軍長擦背！“
　　大姐不敢不從，跌跌撞撞地走過來，用圓滾滾的肚子頂者他的後背摩擦。羅軍長高興的哈哈的笑：”好！長這麽大沒這麽痛快洗過澡！共軍的娘們就是銷魂！“
　　當我和大姐壹前壹後帶著塗滿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時，他的肉棒硬的象根鐵棍，插在了我兩腿中間，我騎著他的肉棒給他擦身，幾乎被粗硬的肉棒擡了起來。忽然，老鴇拿著兩張紙進來交給了胖子，他看了壹眼興奮地叫起來：”行了，這倆娘們都沒問題！“
　　男人們壹片狂呼，夾在我腿中間的肉棒壹收壹挺，插入了我的陰道。
　　從此我們過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，壹個月中，我們不停地接客，多數是附近國民黨殘軍的軍官，還有壹些路過的馬幫客。接客的間隙，我們還要被各種各樣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戲來戲弄羞辱。在這裏我知道了這個叫景棟的小鎮北邊不遠就是中國，南面是泰國，當時的時間是1951年6月。
　　壹個月之後我們被送回了牛軍長的軍營，又成了他那幾百名殘兵敗將的營妓。大約兩個多月之後，肖大姐淒慘地再次生產了，這次她生了個男孩，果然只用了8個月。孩子生下後不到壹個月，來了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帶走了。後來聽說那人是南邊的泰國人，專門收剛出生的男嬰。據說他們能把男孩變成女孩，然後賣錢。大姐生下第二胎後，牛軍長突然對讓她繼續生孩子失去了興趣，命令老金給大姐絕育。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個多月的藥，她真的沒再懷孕，老金的手段簡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。
　　大姐再次生育後不久的壹個晚上，我們又被集體帶到大飯堂，又是例行的”周末晚會“匪兵們興高采烈地拿我們開心，拿到”獎券“的匪兵對我們指指點點、躍躍欲試。我們光著身子跪成壹排等著被拉去輪奸。我發現那天去的人好象格外多，偶爾壹擡頭，看見對面掛著壹幅大字：”慶祝雙十節“我心中壹動，又是十月了，我們落入土匪之手已經整整壹年，這壹年中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的壹生，使我從壹朵人見人愛的鮮花變成了人人不齒的爛泥，再看看赤身露體跪在旁邊的肖大姐、施婕和小吳，想想慘死的林潔，我的心在滴滴淌血。這時牛軍長走上前來，看看我們大聲說：”弟兄們，今天過節，讓這幾個冤家給咱們來點新花樣，給弟兄們開心，妳們說好不好啊？“
　　匪兵們壹片叫好聲。我心裏打鼓，不知又會有什麽樣的羞辱降臨到我們頭上。鄭天雄命人拿來兩條軍毯鋪在地上，命令我和大姐面對面跪了上去。他們推著我倆的背向對方靠攏，直到我們的乳房碰到壹處。我心中壹驚，雖然與大姐朝夕相處，壹年來也見慣了對方的裸體，但赤裸裸的肉體接觸還是第壹次。確切的說，除母親之外，我還是有生以來第壹次碰到另壹個女人的裸體，而且是敏感的乳房。盡管壹年來從我身上碾過的肉體不計其數，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壹個隱秘的角落沒有留下了男人肉體的痕跡，但與大姐的肉體碰撞還是讓我面紅耳赤。我發現大姐比我還窘，渾身都在發抖。匪徒們看出了我們的窘態，興奮地狂笑，有人大叫：”親個嘴兒！“
　　我嚇的渾身發抖，大姐也臉色慘白，我們兩人都拼命向後躲著身子。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壹腳，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壹把。我倆的手都被綁在身後，身體壹下就失去了平衡，向前壹傾，”噗通“撞了個滿懷，兩對豐滿柔軟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壹起，四周響起壹片哄笑。我腰上又挨了壹腳，鄭天雄厲聲命令：”快，親個嘴兒！“
　　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幾腳。想起他手裏的照片，我屈服了，擡眼看看大姐，她的嘴唇在發抖，但顯然她也堅持不住了。她濕潤的嘴唇微張，緩緩向我靠了過來。我痛苦地閉上眼睛，默默地承受著壹切。柔軟溫潤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，與往日男人臭哄哄、毛紮紮的嘴唇感覺完全不壹樣。大姐的嘴唇只輕輕地碰了我壹下，馬上就離開了，四周馬上響起壹片起哄聲：”不行，別糊弄事，使勁親！“
　　壹陣密集的拳腳落在我們身上，我看見大姐的臉色白的嚇人，恥辱的眼淚掛滿兩腮，我也淚流滿面，但我們都沒有勇氣反抗，順從地把嘴靠在了壹起。我們倆的乳房已經結結實實地擠在了壹起，我能夠感覺到乳汁從大姐的乳頭裏被擠出來，嘴唇也緊緊地貼在壹處來回摩擦，過電壹樣的感覺傳遍全身。大姐的嘴唇不厚，但很柔軟，舔著略有點鹹味，摩擦了兩下我們的嘴唇就都濕了。幾個匪兵扯著嗓子喊：”親嘴怎麽沒聲啊！“
　　鄭天雄踢了大姐壹腳命令道：”張開嘴，出點聲，別跟死人似的！“
　　事已至此，我們還有什麽羞恥啊！大姐張開了嘴，我也張開了嘴，緊緊貼在壹起，”咂咂“地親了起來。壹會兒，大姐的舌頭探進我的嘴裏，我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迎了過去。壹股腥氣從大姐嘴裏傳來，那是長期吸吮男人的肉棒、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，我知道，我的嘴裏也是同樣的味道。兩條舌頭攪在壹起，”吱吱咂咂“的聲音響個不停，淚水和著口水掛滿我們的下巴，溽濕了胸口。足足半個鐘頭，我們的嘴都酸了，舌頭僵了，脖子也疼了，可他們不喊停，我們不敢停下來，就這麽糾纏在壹起親個不停。直到他們感到乏味了，鄭天雄叫道：”好了！“
　　我們才如釋重負般地分了開來。
　　誰知我們剛挺直腰，四只大手馬上把我仰按在軍毯上，兩個匪兵拉開我的腿向前拽。另壹邊，大姐也被按在地上，以同樣的姿勢被拽過來。壹下，我們倆岔著腿和對方交叉了起來，壹條腿搭在對方的肚子上，屁股頂著屁股。牛軍長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們貼在壹處的屁股，不知鄭天雄又有什麽把戲。我知道將有更殘忍的羞辱到來，身上又抖了起來。果然，鄭天雄叉著腰宣布：”現在，讓這兩個女共軍磨豆腐給咱們看！“
　　說完四個匪兵用力推我們的肩膀，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貼到了壹起，我的下身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。我羞恥的無地自容，吃力地擡起頭哀求鄭天雄：”不行…饒了我們吧，妳們肏我們吧，別讓我們磨……“
　　鄭天雄臉壹沈：”怎麽，想造反啊？快磨！“
　　他的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，我們必須服從，我們”嗚嗚“地哭著，用力扭動腰肢磨了起來。我的敏感的陰唇貼著大姐豐滿柔軟的陰部移動著，依次磨過她的陰唇、肛門、陰阜，每壹次的刮蹭都會帶來壹陣戰栗。她的下身是光禿禿的，而我的下身長滿了濃密的陰毛，磨起來發出”沙沙“的響聲。這淫邪的聲響沖擊著我的神經，我開始渾身燥熱起來，壹股股熱流從胸中湧到下腹，沖擊著敏感的神經。忽然我的陰唇感到壹股灼熱的液體的沖擊，是大姐，她先忍不住泄了，我也忍不住了，壹股燙人的淫水沖出陰道。我倆的股間壹片泥濘，磨轉起來發出”咕嘰咕嘰“的淫穢的聲音。周圍的匪徒們都看傻了，半天才有人說：”媽的，娘們和娘們也能玩的這麽夠勁！老鄭真讓我們開眼了！“
　　鄭天雄嘿嘿壹笑說：”別急，還有更開眼的呢！“
　　他手裏象變戲法壹樣亮出壹根搟面杖，踢踢我的屁股，命我與大姐分開。我的下身剛與大姐離開，他按住我的肚子，”噗嗤“壹聲將搟面杖的壹頭插進了我的陰道，隨後又扳住大姐的腿，將另壹端插入了大姐的陰道。我們兩人被插在壹根短短的搟面杖兩頭，匪徒們見了興致大漲，七嘴八舌地大叫：”插！快插！“
　　我腦子裏”嗡嗡“直響，我怎麽能插大姐呢？可我的後腰馬上挨了壹腳，我負痛壹閃，不經意間身體沖向大姐，陰道裏的搟面杖”噗“地插入大姐的陰道壹大截，同時也捅進我自己身體不少，牛軍長淫笑道：”這老鄭真是鬼機靈，叫她們自己肏自己，太過癮了，快插！“
　　說著還拿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。我和大姐都蜷在地上喘息，誰也不願動彈。牛軍長見了，揮起鞭子”啪“地抽在大姐的屁股上，接著又抽了我壹鞭，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疼。他又舉起了鞭子，我知道我們都有短處在他們手裏，抵抗到最後還是要屈從他們，只好慢慢地動了起來。我把腰微微地躬起壹點，讓搟面杖退出壹部分，然後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搟面杖慢慢”吃“進去。可牛軍長並不滿意，踢著我的屁股說：”使點勁！“
　　我無路可退了，只好躬腰將插在陰道內的搟面杖都退出來，對面的大姐也在匪徒們的威脅下躬起了腰。接著我們同時向中間挺腰，”噗嗤“壹聲，尺把長的搟面杖同時插進我倆的身體，我們的下身碰在壹起，發出”呱嘰“壹聲悶響，水花四濺，四周響起壹片叫好聲。我們在匪徒們的脅迫下不斷抽插，累的滿頭大汗，搟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，壹點都不會打彎，每插壹下都疼痛難忍，不壹會兒，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。大概是大姐生過孩子，陰道比我的松，抽插了壹會兒，搟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體裏來了。匪徒們就強迫大姐仰面躺下、岔開雙腿，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，用露出半截的搟面杖插大姐的陰道。土匪們看的哈哈大笑，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淚人。我們就這樣在男人的圍觀下互相抽插了半天，直到氣喘籲籲，精疲力竭，插在我們身體裏的搟面杖完全浸透了，變成了暗紅色。這時四個匪兵上來把我和大姐拉到壹邊，壹群有票的匪兵圍了上來，排起了隊。另壹邊邊，早已嚇傻了的施婕和小吳被拖上了軍毯，挺著圓滾滾的肚子開始隨著匪徒們的”指點“磨起了豆腐。
　　我們就這樣被匪徒們肆意地侮辱、踐踏，成為他們發泄的對象，在地獄般的日子裏煎熬。天天都要被奸淫，時時都會被羞辱，我們徹底死了心，連壹向剛強堅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們的淫威下了。幾個月後，剛過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，施婕和小吳幾乎同時產下了第二胎，果然都是女孩。匪徒們壹致決定要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胎的說法，馬上就又強行給她倆授了孕。結果當年的9月她們又同時生下第三胎，而且又都是女孩。老金真是個可怕的人物，經他用藥，女人不僅能夠連續懷孕，而且生男生女完全隨心所欲。盡管鄭天雄壹再證實她們倆第壹次懷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，可多數的匪徒都說不算，要從他們看見她倆生第壹胎算起，壹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見到她們的下壹胎才算數。於是，僅僅為了驗證老金的這壹句話，土匪們決定給兩個姑娘再次強迫授孕。當時施婕22歲，小吳年僅15歲，已經分別是3個孩子的母親，她們又懷上了第四胎，成了匪徒們地地道道的玩物和生育機器。與此同時匪徒們加強了我們的保養，特別是大姐，停止生育之後，盡管頻繁地被奸淫，但在老金的調理下，逐漸恢復了美麗少婦的風韻。雖然身材已無法完全恢復從前，但生育過的身體自有壹番成熟的韻味。我雖然總是被弄的精疲力竭，但畢竟剛滿20歲的年紀，身材、面容都保存了誘人的魅力。我倆成了那壹帶男人們獵艷的頭號對象。牛軍長不斷拿我們出去炫耀，還經常把我們出租給周圍的妓院，用我們的身體賺取大把的鈔票。
　　1953年的5月，施婕和小吳真的同時生下來第四胎，匪徒們都嘆服了，特意把我賞給他整整三天，供他獨自玩弄、奸淫。連續生下4個孩子後，匪徒們決定中止施婕和小吳的生育，因為他們對孩子本來就不感興趣，他們感興趣的只是驗證那個看來不可能實現說法。施婕和小吳就象當初被殘忍地連續授孕壹樣，現在又要與我和肖大姐壹樣，被同樣殘忍地強迫奪去終生的生育能力。我們對此都已經徹底麻木了，我們是任人擺布的玩物，是豬狗不如的性奴。不過沒想到的是，老金這次竟然失手了。施婕是再也懷不上了，而小吳竟在20天後又懷孕了。盡管老金用盡了手段，給她打掉腹中的胎兒。可男人壹上身，馬上她又懷上。最後老金無奈地對牛軍長說，除非允許他割掉小吳身上的某個器官，否則他無非阻止這個只有16歲的小姑娘繼續懷第5胎。牛軍長聽了哈哈大笑：”她愛生就讓她生吧，看她到底能生多少！“
　　結果，小吳就以每兩年生3個孩子的速度無法控制地壹直生了下去，成了名副其實的生育機器。
　　就在那年的年底，當小吳肚子裏的孩子又有了7個月的時候，發生了壹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，使我們本來已經被揉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壹腳狠狠地碾成了爛泥。記得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，我正在牛軍長房裏伺候他。盡管他不時叫個妓女泄欲，有時還有臺灣來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悶，但他還是喜歡把我們這幾個被俘的女兵弄來糟蹋。他在喝酒，我跪在他腳下，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，然後吸吮他的肉棒。肉棒硬起來以後，我就仰面鉆到他的胯下，把他的肉棒弄進自己的陰道，想辦法弄的他舒服，待他出了精，再拔出來，趴下給他舔幹凈。然後當著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來，先把裏面流出來的東西用手捧了放到嘴裏吃幹凈。然後還要用自己的手指伸進去摳幹凈，吃幹凈。再讓他看著，用水把裏裏外外、前前後後都清洗幹凈。每次到他這都是這壹套，聽大姐和施婕她們說，她們被每次弄到牛軍長這裏也是這壹套。這壹套作下來最少要兩個小時，盡管又辛苦又屈辱，但我們誰也不敢怠慢，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浹背，身子象散了架似的。那天我已經給牛軍長作完，按規矩要鉆被窩陪他睡覺了，誰知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。牛軍長也覺得奇怪，這個時間壹般不會有人來打擾他的”雅興“牛軍長披衣下床，開門壹看是鄭天雄，就把他讓了進來。鄭天雄看我在屋裏，欲言又止。牛軍長看出來了，拿過壹副手銬把我銬了，推進了裏面放雜物的小黑屋。我知道牛軍長現在睡覺已經離不開女人，況且每次我們伺候完他，夜裏在被窩裏他還要發泄壹次，所以就沒把我送回去。再說在他眼裏我們根本就不是人，壓根就不需要防備，沒想到讓我在無意中聽到了壹個天大的秘密。
　　盡管鄭天雄有意壓低聲音說話，但我屏住呼吸，隱隱約約還是聽見了。他對牛軍長說：”軍長，有個人找您，早上就來了，我壹直攔著沒讓見您。“
　　牛軍長不經意的問：”什麽人，還值得妳老鄭擋駕？“
　　鄭天雄的聲音仍很低：”是個女人。“
　　牛軍長納悶的說：”女人？什麽女人敢找上我的門來？“
　　鄭天雄說出了壹個名字，我沒聽清楚，牛軍長卻騰的站了起來：”什麽？程穎蕙？她居然敢找上門來？我正滿世界找他們程家的人算帳呢！“
　　鄭天雄陰險的聲音仍很平靜：”軍長，妳知道她是誰？“
　　牛軍長壹聽就火了：”我不知道她是誰？她是和我牛家有血海深仇的仇家程世雄的女兒，是我牛德祿不共戴天的仇人吳仲明的老婆！“
　　鄭天雄打斷牛軍長的話頭說：”軍長，妳可能還不知道，她還是那個吳文婷的親娘。“
　　我的腦袋嗡的壹聲就大了。牛軍長還在叫：”吳文婷？哪個吳文婷？她是誰的娘？誰是吳文婷？“
　　他還沒弄明白，我卻驚的目瞪口呆。是小吳的媽媽。可我也糊塗了：小吳的媽媽怎麽會找到這外國來？她怎麽會和牛軍長有瓜葛，怎麽會是牛軍長的仇人？小吳是長沙人，牛軍長是桃源人。他們肯定不認識，否則牛軍長不會這麽長時間認不出她來，更不會下這樣的狠手整她。鄭天雄又說話了：”軍長，您糊塗啊，吳文婷就是跟著姓肖的那個小女共軍，就是在您的軍中樂園裏生起孩子沒完沒了的那個小丫頭啊！您幹過她不只壹回了。“
　　牛軍長楞了壹下忽然恍然大悟：”什麽，就是她？她真的是程大小姐的女兒？呵呵！真是天意啊！老天開眼，程世雄的外孫女，程傑的外甥女，吳仲明的女兒，原來就在我的手裏！原來早讓我老牛肏過無數遍了，肚子都讓老牛的弟兄們弄大了幾回了。哈哈，天報應啊！程世雄，妳知道嗎，老牛這下可報了仇了，妳的外孫女肚子叫我老牛搞大五回了！哈哈，解氣！“
　　我縮在小屋裏嚇的渾身發抖，心裏為小吳的媽媽擔心到了極點。
　　果然，牛軍長突然止住笑急赤白臉地問鄭天雄：”不對，姓程的娘們呢？老鄭，妳把她打發了？她在哪？姓吳的女人肏了不能算完，帳不能銷，肏過姓程的女人我老牛才能完！“
　　鄭天雄按住牛軍長道：”軍長您別急，那程穎蕙跑不了，她女兒在您手心裏呢！她大海撈針、千裏迢迢找來，妳趕她都不會走。她壹說要見您，看她那表情就是認識您，我就留了個心眼，沒敢貿然放她進來。她泡了壹天，讓我套出來她是來救那小丫頭的。我可不知道您和她娘家夫家都是世仇，您給我說說說怎麽回事。我給您支支招，興許讓您仇人的女兒磕頭作揖求您肏她，那多解氣。“
　　我在小黑屋裏聽的毛骨悚然，心裏壹萬遍的詛咒鄭天雄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，壹萬遍的祈禱：小吳媽媽妳趕緊逃吧，不要管小吳了。她已經是給徹底毀了，別說救不出去，就是救出去還不如死了好。可我被銬的四肢動彈不得，別說報信，連出聲都不敢。
　　牛軍長那裏長嘆了口氣，喝了口酒，給鄭天雄講起了兩家仇隙的原委：”這事得從20年前說起。我們牛家在桃源也算個大戶。郭老七狂吧？牛家可壓他壹頭，田比他多，山比他廣，他兄弟幾個和山裏的土匪勾著手，我可是在外面當官帶兵，是官家。可那程家壓我們就不只壹頭了。程家是懷化城裏的世家，聽說他家祖上200年前就作過湖南鹽道，後來壹直作鹽茶買賣。他家的田產宅子，從長沙壹直到懷化都連成了片。不過他家人丁不旺，連著三代都是壹脈單傳。他家老爺子程世雄也念過洋書，那時候是湖南省參議員。他膝下只有壹兒壹女，兒子叫程傑，也在外面當官，女兒就是這個程穎蕙。天道公平啊，程家勢力那麽大，老天就給他壹兒壹女。程世雄壹共有壹妻四妾，兒女都是大老婆生的，其余那幾個小的都是不下蛋的雞。老天不讓妳生，妳弄再多的女人也沒用。
　　程家在懷化，牛家在桃源，照說我們兩家連照面的機會都沒有，哪裏去結仇啊。可命中註定的事妳躲都躲不開。這程家的祖瑩在我們桃源。聽說還是他家作湖南鹽道的那輩祖宗，找來給皇上勘陵的風水先生，足足勘了三年，跑遍了兩湖兩廣的名山大川，最後就在咱桃源選中了壹塊寶地。程家祖瑩那座山叫五峰山，當年程家把那片山全買了下來。打那時候起程家十幾輩祖先都葬在那裏。程家也是為了這個才把大宅從長沙搬到了懷化。可巧，挨著程家祖瑩的那片山就是我們牛家的山，兩家多年相安無事。人家的祖瑩我們當然也敬著，程家就有個看墳的老家人住在山裏，我們還多有照應。民國二十壹年冬天，壹夥土匪不知怎麽餓瘋了，四處打野食，把程家看墳的家人全家都殺了，搶了東西還不算，還把程家祖瑩東山墻給弄塌了，祖宗牌位也給砸了。那夥土匪走的時候闖到我家山裏，剛好碰上我家護院的弟兄，我家弟兄放了陣槍把土匪給嚇跑了。誰知過了幾天程家派人準備過年祭祖，發現祖墳被人動了，人也給殺了，就派人來查。他們在靠近我家的地方找到壹堆彈殼，還有壹條有我牛家字樣的裹腿，就壹口咬定是我牛家的人殺了他的人，砸了他家祖墳。我爹本來想息事寧人，花錢買個漢子頂缸，送到他家任殺任剮就算了，誰想倒惹來大禍了。他們認定是我們牛家幹的，說他家人丁不旺就是牛家這些年妨的。要牛家給程家重修祖墳，出大殯，打孝子幡。這還不算，還要給我家祖瑩開壹道口，說是要出邪氣。這條件誰能答應？這樣的仇妳不想結都不行啊。就這樣，兩家僵到過年。過年時程家祭祖來了三四百人，當時我們就防著他們了。可他們修好了山墻，祭完祖就都走了。我們以為就過去了。來年清明他們又來了200多人，我們就松心了。誰知他們到了我家地界邊上，亮出家夥就往我家祖瑩沖。當時我爹正帶著全家在祭祖，夥計們有不少也回去祭祖了，連家裏帶外面壹共不到200人。我爹讓女人退後，帶著男人就沖上去了。誰知程家詭計多端，前面那壹夥是調虎離山，他們和牛家的人糾纏在壹起，後面又上來100多人。那時候牛家祖瑩裏已經空了，只有我15歲的老叔陪著70歲的老太爺還沒走。程家的人沖進我家祖瑩不分青紅皂白，見東西就砸，見人就砍。等我爹他們得到消息殺回來，程家的人早跑沒影了，老太爺和小叔都給砸的腦漿迸裂，當時就斷氣了。我爹當時都氣瘋了，帶人就朝程家祖墳沖過去。誰知程家勢力大，早有壹連兵架著機槍小炮把兩家的地界封鎖了。
　　我爹咽不下這口氣，派人給我送信，我壹聽就火了，帶了幾十個弟兄就回去了。可我壹看那架勢就知道明著幹不過人家。我那時才是個少校營長，手底下不過幾百號人。看人家派去看墳的，居然是中央軍，壹個加強連光機槍就20多挺，全是捷克造。我的弟兄全拉來也不夠人家的下酒菜。程家的兒子程傑聽說也留過洋，還是什麽黃埔八期，中央軍的少將師長。我剛到家他就派人來請我，說是請，其實就是傳。不過他還給了我點面子，請我去他家在桃源縣的宅子。我壹到，看那架勢就不善，真刀真槍擺了壹院子。程傑看來早等著我了，見面後說了壹通革命軍人不應尋私仇、和為貴的屁話。說是這事雙方都誤會，都有錯，都有損失，各不追究，就算完了。我心裏罵呀：妳他媽死個家人，破塊墻，還不是我們幹的。我家老太爺和小叔可是妳的人殺的，祖墳也給砸了，這是奇恥大辱啊，怎麽就這麽完了？可人家勢力大，我也只好先壓著火。回家和我爹壹商量，明的不行咱來暗的。咱這山裏土匪多，替人尋仇是常有的事，花錢還不怕辦不了事嗎？誰知我們找了幾家有名的大寨子，壹聽說是程家，沒人敢應，出多少錢都沒人應。就這麽拖了壹年，好歹找到壹夥沒名沒姓的亡命徒，答應下來了。可他們摸到程家墳地壹看就傻了，回來說，弟兄們再舍命也不是那二十幾挺機關槍的對手。砸祖塋不行，他們提出來陰程家的人。我們當時提出來，壹個程世雄，壹個程傑，幹掉壹個就算數，別人不算，殘了也不算。先付了壹半的錢，幾十根條子啊。那夥土匪傾巢出動，雙管齊下。哪知試了幾次都沒成功，還搭進去好幾個人。這夥亡命徒就打了退堂鼓了，把收的條子如數退了回來。我還不死心啊，想來想去，想到程家還有個女兒。男的不成就朝女的下手，雖說不那麽光彩，但誰讓她姓程的。女的弄到手裏自有法子拿她解氣。這口氣不出我還是人嗎？那時候這個程穎蕙才十幾歲，在懷化城裏上洋學校。我先找了個遠近聞名的人販子，據說是只要說出名來的，不出三天他都能拐出來。我許他重金，只要他把這小妹仔拐出來，不要死的，只要活的，賣到雲南大山裏的窯子裏去，賣得的錢我壹分也不要。可兩個月後那人販子找到我說，那細妹子白天黑夜身邊不離人，連睡覺都有人陪著，根本近不了身。把錢還給我認栽了。我壹看真有點撓頭了，我還沒遇上過這麽紮手的事呢。正在這當口，江西、湖北的共產黨鬧的厲害，中央調我們去剿匪，壹剿就是兩年，這事也就放下了。共產黨剛給趕跑，又鬧起了日本鬼子。這可是當不當亡國奴的大事，誰敢兒戲？我帶著弟兄們跟著程主席東拼西殺，也不知死過幾回，到底是活著過來了。我也混成了個少將師長，手下也有了上萬弟兄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