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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四十壹枝花之慕容夫人

雲嵐(tomy123456)

家庭亂倫

遼東女真首領沙爾溫精明強悍,長女慕容紫煙智勇過人,自幼體質特異,出生時比正常嬰兒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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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、仙子之亂

女人四十壹枝花之慕容夫人 by 雲嵐(tomy123456)

2020-2-8 22:18

  慕容紫煙不由得大驚失色:“這……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吧!”
  煙霞仙子幽幽地道:“也許,由於我本是母子亂倫所生,身上流淌著亂倫的血液,愛上的都是不該愛的人,初戀是我的父親,隨後嫁給壹個我不愛的男人,後來又戀上兒子雲帆,無力自拔,還為他生下三個兒女。”
  慕容紫煙道:“也許妳家八世先祖的想法,也有些道理,姊姊是連續兩屆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;曉嫣則在兩年前美人榜上排名第八;曉虹容貌雖稍遜乃姊,卻是壹代才女、驚才絕艷;在今年的第二期美男榜上,雲帆雖已三十,依然排名第十。姊姊再看看我那兩個女兒,嘖嘖!差距太大!”
  煙霞仙子道:“夫人可是上屆美人榜花魁,無月在今年美男榜上排名第壹,將來妳倆生下的孩子,不知會漂亮成啥樣?將來不知多少人羨煞夫人呢!”
  慕容紫煙道:“將來的事,誰知道呢?就眼下來說,姊姊這些子女,可真是令人羨煞!”
  煙霞仙子心事重重,以手支頤,輕拂鬢邊柔細發絲,長嘆壹聲:“可是夫人知道麽?世間本應續人倫,擡頭三尺有神靈!這些年來,有種深深的罪惡感,如附骨之疽,壹直在折磨我,感覺愧對丈夫,雖然我並不愛他,也不該帶給他奇恥大辱。若真是蒼天有眼,我死後壹定會下地獄,永世不得超生,包括雲帆!這是多麽可怕之事!這壹切,全是我咎由自取,怪得誰來?我真的不想把亂倫家族這種該死的傳統,再繼續傳下去禍害子孫,嗚嗚嗚……我這下半身的寂寞、孤獨,就當是神靈對我的懲罰吧……嚶嚶……”
  說到後來,煙霞仙子肩頭聳動不已,哽咽不已,忍不住抽泣起來,淚流滿面。
  壹個臨老女人,懺悔自己壹生,竟是壹無是處,而將迎接她的,是地獄之幽冥鬼火,那是壹種怎樣的心情?慕容紫煙感同身受,忍不住鼻尖壹酸,也流下淚來,緊緊地抱住她不停顫抖的身子,陪她壹起流淚。
  什麽是閨蜜?就是妳得意時她會打擊妳,妳憤怒時毫無理由地最想找她發火,妳悲傷時她會陪妳壹起流淚,妳快樂時她會和妳分享,妳郁悶無聊時最想找她發牢騷那種。閨蜜到了某種境界,當妳極度悲傷時,她會恨不得把自己的壹切都給妳。
  慕容紫煙似乎已接近這個境界,在心情激蕩之際,忍不住沖口而出:“姊姊不要傷心,若妳實在寂寞,我讓無月陪……”
  話未說完,慕容紫煙猛地用手捂住嘴巴,把剩下的話強咽回去,狠狠揪了自己舌頭壹下,疼得齜牙咧嘴。
  她後悔得要命!實未想到自己竟會說出這樣的話!
  這就是她的毛病,心直口快,說出來之後又會後悔。她現在只望,由於自己說的很快,話又只有半句,煙霞仙子沒聽明白最好。
  慕容紫煙說得其他話,煙霞仙子也許只當耳旁風,偏偏這句話被她聽得清清楚楚,立馬追問:“剛才夫人說應付不了無月,到底咋回事?需要姊姊幫忙麽?”
  暈!醫生治療陽痿病人,難道還能買壹送壹,把病人老婆也滿足壹把?
  煙霞仙子把亂倫家族這等驚天隱秘都肯告訴自己,足見姊妹情意何等之深!
  如今被她逼到墻角,慕容紫煙也不好隱瞞,只好把自己和無月那些事兒簡略說了壹下,也提到了他那根金槍不倒的無敵沖天鉆。
  不得不承認,慕容紫煙講情色故事真的很有壹套,簡直是繪聲繪色,令人猶如身臨其境!
  數月前給無月講煙霞仙子之事,無月沒多大反應,乃因乾娘是他天敵,畏之如虎,以致不舉。可今夜她對煙霞仙子講她和無月之事,可把這位徐娘雖老、風韻猶存的老美人給饞壞了!
  慕容紫煙安慰閨蜜的手段實在另類,但很有效,這不,煙霞仙子此刻不僅不再傷心,反而亢奮得要命!
  她忍不住夾緊雙腿,不住地摩擦著,呼吸有些急促地道:“夫人,妳……妳拿張帕兒我用用……”
  慕容紫煙奇道:“姊姊要帕兒何用?聽故事聽得流哈喇子麽?”
  煙霞仙子伸手捂住下面,哀嘆道:“是下面流口水了。唉!姊姊久曠之身,近日又正在生理周期上,夫人說得那麽……我怎麽受得了?哎喲,已在往下淌,手捂不住!再不快點,弄濕了夫人被單,可不要怨我……”
  慕容紫煙趕緊從枕下抽出壹張專用手帕遞給她。自從和無月開葷之後,她枕下隨時都備有十多張這樣的手帕,有時竟還不夠用,不得不重復使用。煙霞仙子擦過之後,隨手放在床頭。慕容紫煙伸手摸了壹下手帕,不禁驚呼道:“姊姊這麽嚴重啊?再來壹張?”
  煙霞仙子道:“不然妳以為呀?下面癢死了,夫人能不能想法幫姊姊止止癢?”
  慕容紫煙啐道:“我呸!妹子下面又長不出壹根屌兒,怎麽幫妳呀!”
  煙霞仙子吃吃笑道:“那就借無月的嫩屌用用?咯咯……”
  慕容紫煙忙道:“我們姊妹間玩笑話,姊姊豈能當真?難道不知‘朋友郎君、不可勾引’麽?”
  煙霞仙子不滿地嘀咕道:“既然舍不得,還給老姊講故事講得那麽色?真是……害死人不償命!”
  慕容紫煙撲哧壹笑:“少發牢騷了,睡吧!趕明兒我幫姊姊物色壹個才貌雙全、比無月好十倍的俏郎君,幫姊姊滅火止癢如何?”
  煙霞仙子眼睛瞪得老大:“比他好十倍?這話夫人自己信不信啊?除非能上仙界轉轉,找個金童去,格格……”
  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正嘻嘻哈哈鬧得起勁,忽聽臥室門被人輕輕敲了三下,隨即聽值夜的彩虹在外面暖閣中說道:“夫人,黑鷹堂堂主星夜趕來,稱有緊急情況,請求夫人即刻召見。”
  黑鷹堂乃羅剎門情報組織,下屬密探潛伏於各地,包括關外,負責收集武林、朝廷和各種敵對勢力,以及女真各部相關機密資料,堂主也常年奔波在外,負責對重點地區或目標的監視。
  堂主深夜求見,必有重大機密匯報!慕容紫煙不敢馬虎,忙披衣起身,對彩虹說道:“讓麗萊到我書房稍侯,我馬上就到。”
  簡單收拾壹下,出門之前,慕容紫煙有些不放心,回頭對煙霞仙子說道:“姊姊先睡吧,別象剛才那樣老翻身,雙腿莫亂蹭,當心吵醒無月,我去壹下,很快就回來!”
  可謂字字珠璣,句句語帶雙關,說到‘很快’二字時,語氣明顯加重。
  煙霞仙子吃吃地道:“夫人最好早些轉來,否則……妹子見過不偷腥的貓兒麽?嘻嘻……”
  慕容紫煙已打開房門走了出去,聞言風壹般掠回床邊,壹把扭住煙霞仙子的腰肢,惡狠狠地道:“真想找根塞子,把妳騷洞兒堵住!妳要敢偷,會比花影還慘!”
  說完便急匆匆地出去了。她之所以如此重視此事,實乃眼下正是非常時期,二十多天之後女真即將立國,各方面必然會有所反應。
  書房,窗外飄著鵝毛大雪,星月無光,天地間濃黑如墨、伸手不見五指,沈悶、壓抑,令人透不過氣來。
  黑鷹堂堂主晶麗萊壹路頂風冒雪、摸黑飛掠而來,被丫鬟引入燭光搖曳的書房之中,這是她今夜看見的第壹絲光亮,看看被燭光映成暗紅色的四壁,她覺得溫暖許多。
  這是壹位三十八歲的中年女子,中等身材,容貌端莊,壹身黑色勁裝,顯得機敏幹練,她來自遼東女真貴族之家,從十五歲起便跟隨慕容格格在白山黑水間東征西討,為慕容封地的不斷擴大做出過自己的貢獻,是夫人嫡系中的嫡系,後隨夫人南下中原,由於機敏能幹,於六年前由精衛隊隊長升任黑鷹堂堂主之職。
  書房中很冷,她頭發、眉毛上依然沾滿雪花,肩上堆積的雪花尚未融化,也不知冒著鵝毛大雪趕了多長時間夜路?
  她靜靜地看著正不停忙碌的綠絨和兩個小丫鬟,壹個丫鬟拿著長長火鉤,麻利地捅開火爐升溫;壹個引燃茶爐中的上等落葉松木炭,在古色古香的樹雕茶案上擺好壹套紫砂茶具,為綠絨打下手。
  綠絨端坐茶案旁烹茶,手腳既細心、麻利且美觀大方,她很清楚,茶藝除了要茶精水好手法純,姿態優雅也是很重要的壹個方面。
  在木炭文火燒焙下,制壺大師天夏親手燒制的樹癭紫砂壺漸漸開始冒出水氣,綠絨在大約六分火候之時,適時地加入茶葉,濾掉三次之後再燒焙至八分火候。
  空氣中漸漸飄來壹陣陣奇異清香,晶麗萊嗅出,這正是產自洞庭霧峰的碧秋清茗,這壹向是夫人的最愛。
  自從花影被囚,酷愛品茗且極為挑剔的無月壹時斷了好茶供應,成天向慕容紫煙申訴,她只好另覓茶藝高手。自從品嘗過綠絨的茶藝之後,無月驚為天人,在二人出關後,慕容紫煙便把綠絨調到秋水軒侍候,擔任貼身大丫鬟。
  綠絨本是壹名底層精衛隊員兼府中低級丫鬟,僅憑烹得壹手好茶,從此壹步登天,成為夫人高級貼身丫鬟,主要業務就是為夫人和無月烹茶。所謂碧秋清茗,應該說是無月的最愛才對。
  見夫人進入書房,晶麗萊忙上前躬身行禮:“麗萊見過夫人!”
  夫人是羅剎門和慕容封地中人對她的專用稱呼,即壹號之意。
  慕容紫煙伸手替她抹掉秀發、眉毛和肩頭上的雪花,笑道:“麗萊,寒冬臘月連夜趕回,真是辛苦了,快坐!”
  綠絨送上壹壺剛滾開的香茗,為二人各斟上壹杯,縷縷異香撲鼻,晶麗萊也不怕燙,兩口便喝光,只覺壹股暖流自喉間直達心底,驅除掉壹身寒意,被凍得僵直的身子才算緩過勁兒來。這是羅剎門上下人等所具備的基本素質,別說寒冬臘月,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,只要夫人壹聲令下,照闖不誤!
  這樣的精銳力量,包括精衛隊、羅剎旗兵和慕容封地所部兵馬,總數不下十萬,若集中起來將是壹支何等可怕的力量?關外尚有遼東女真虎視眈眈,千禧朝危矣,可猶在醉生夢死!
  慕容紫煙笑道:“若無月見妳把他視為珍品的香茗如此個喝法,恐怕要大皺其眉,為妳上壹堂課了。”
  晶麗萊皺眉道:“咱老粗壹個,搞不懂他那壹套,無月被劫持那麽長時間,回來後精神還好麽?”
  慕容紫煙點點頭,“還好,前兩天還問起妳呢。”
  隨即秀眉微蹙,問道:“麗萊,妳連夜從渤海趕來,那邊有緊急情況麽?”
  晶麗萊憂形於色地道:“從前天到今天上午,渤海地區官軍調動頻繁,顯得不同尋常,接近壹萬精裝騎兵向河間府集結,夫人,我們該咋辦?”
  渤海是指河間、順天和滄州府等渤海灣附近地區,是羅剎旗兵主力鑲黃旗重點潛伏之地,鑲黃旗總部便設在河間府群益山莊,旗主佟天來。
  慕容紫煙皺眉道:“渤海是連接此地和遼東的走廊,所以我把最精銳的鑲黃旗安置在那壹地區,朝廷在此突然集結重兵,必然有所圖謀!麗萊,妳對此事怎麽看?我想聽聽妳的意見?”
  晶麗萊答道:“從滄州趕回之前,我已和副堂主以及幾個隊長壹起,分析過當前局勢,大夥壹致認為,我們女真即將立國,朝廷是否對潛伏於該地的鑲黃旗有所疑慮,準備先下手為強,清剿鑲黃旗主力麽?”
  慕容紫煙沈聲道:“嗯,這種可能性很大!鑲黃旗壹旦被剿滅,朝廷便壹舉切斷我們與關外的聯系,實乃壹石二鳥之計,會給羅剎門將來的行動帶來極大困難,此事非同小可!”
  說完她回頭吩咐侍立壹側的彩虹:“馬上派人通知北風、飛霜和艾爾莎,以及夜天陰等幾位直屬組織首腦趕來書房,參加緊急會議。”
  北風第壹個趕來。慕容紫煙想了想,對北風說道:“妳去把曉虹叫來。”
  北風有些遲疑地道:“夫人深夜密會,恐涉及機密,叫曉虹妹子來合適麽?”
  慕容紫煙道:“不妨,無月和妳以後有許多倚仗曉虹之處,遲早會讓她參與機密的。”
  北風心中仍滿是疑慮,但還是飛快地去了。
  片刻之後,人員到齊,大家相互招呼壹陣,尚未落座,北風右臂夾著曉虹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。曉虹宿醉尚未全醒,身上壹股酒味兒,被書房中漸漸升高的熱度壹熏,怪難聞的。
  北風將曉虹往書案邊軟椅上壹扔,拍拍她的俏臉:“曉虹妹子,開會了!”
  慕容紫煙心中暗嘆:“這丫頭舉止粗魯,全無女孩兒家溫婉之態,以後面對曉虹,恐難占得壹點上風。”
  曉虹睜開朦朧醉眼,揉了揉眼睛,見屋裏這麽多人,夫人也在,忙坐直身子搖了搖頭,頓時清醒許多,回復了壹貫的端莊嫻雅之態,和夫人等壹壹見禮,通通問候壹遍。
  慕容紫煙心中郁悶:“煙霞的女兒如此溫柔有禮、端莊淡雅,可我帶出的這些丫頭卻個個粗魯無文,是何道理?”
  其實她該檢討壹下自己,有什麽樣的師父,就有什麽樣的徒兒。
  她關切地道:“曉虹丫頭,頭還暈麽?”
  她很清楚曉虹喝醉的原因,心中對她更是看重。
  曉虹輕挽鬢邊散發,笑道:“已睡了兩個多時辰,現在好多了,多謝夫人關心!”
  晶麗萊對在座之人說明情況之後,會議氣氛顯得有些緊張。多年來,羅剎門壹直在非常寬松的環境下擴張實力,基本上是對各大門派采取咄咄逼人的攻勢。
  朝廷壹旦介入,將是件很棘手之事,會議主要圍繞這個話題展開。
  北風的發言基本代表了大多數人的意見:“夫人,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大舉起事,和關外遼東女真南北夾擊朝廷,必將大有可為!”
  北風的話不能算錯,對比雙方戰力,綜合各方面形勢,羅剎門和金國合力的確不落下風。可北風有所不知的是,夫人此刻的心境已發生很大轉變,她現在想的是坐山觀虎鬥,而非自己跳上前臺。這是她內心深處的想法,目前只對無月說過。
  所以,她自然不能同意北風的提議,當然,逃避更不是辦法,鑲黃旗在該地區根基深厚,豈能輕易放棄?
  慕容紫煙壹直惦記著無月,急於早些回房,可如此要務,若不立即決策,會有災難性後果!
  經過半個多時辰的激烈討論,大家始終拿不出壹個妥善之策。
  慕容紫煙坐在椅上,身子不時地扭動著,似乎哪種坐姿都不太舒服,壹會兒翹起二郎腿,壹會兒又放下,雙手不時地握緊又松開,和她平時開會正襟危坐之態大異其趣!
  見半天討論不出壹個結果,她心中大感不耐,柳眉緊蹙,忍不住看了曉虹壹眼,隨即環視眾人,問道:“大家還有什麽意見要補充?”
  曉虹已從夫人神態上看出兩點,首先,她不願過早和朝廷直接對抗,以夫人的性格,這有些不同尋常,其緣由她或許也猜中了幾分;其次,夫人心中有事,不希望開會時間拖得太長。
  所以,她雖然認為在這樣的場合,作為羅剎門非核心層,原不該過多表達意見,可事關重大,又不能久議不決,在沈吟半晌之後,她才捏了捏衣角,嬌音細細地道:“賤妾認為,此刻和朝廷大規模沖突時機不妥,但渤海鑲黃旗若是大規模轉移,壹是時間來不及,二來風頭過去之後再重建更是困難。我認為,不妨采用圍魏救趙之策。”
  慕容紫煙眼中精光壹閃:“哦?願聞其祥!”
  曉虹環視眾人壹眼:“賤妾冒昧獻醜,望諸位大姊和前輩不要見笑!我想,若官軍真對鑲黃旗發動大規模攻擊,我們不妨令關中和河套地區的鑲白旗在當地制造動亂。該地區遠離京師,連年天災不斷,餓殍遍地,近年無需我們煽動,也壹直民變不斷,漸漸成為朝廷心腹大患。該地區壹旦有變,必定會將朝廷註意力吸引過去,還要提防遼東女真,朝廷將無力對付渤海鑲黃旗。再者,晚輩認為,官軍在渤海集結不過是壹種試探,想判明盤踞該地的江湖組織到底是何種性質,並非完全清楚其底細,所以鑲黃旗更不該輕舉妄動,暴露本來面目。”
  壹語點醒夢中人!
  不僅慕容紫煙更加確信沒看錯人,羅剎門所有在座的核心層,都不由得對曉虹生出敬佩之心。
  慕容紫煙宣布命令:“傳令鑲黃旗所屬人馬從即日起全部進入戒備狀態,將重武器藏入地下暗道,隨身攜帶輕武器,近期壹律不準集中狩獵,隱藏實力。傳令鑲白旗做好準備,壹旦官軍大舉攻擊鑲黃旗,則按曉虹計劃行事。”
  會後,慕容紫煙對晶麗萊補充道:“妳趕緊回房好好休息壹下,另外,明天吩咐屬下密探,除了渤海,還要密切關註長鯊幫那邊的動向,全力支持摘月的行動!”
  ************正在開會的書房之外是大廳,斜對面是夫人內室,由外到內分別是雅廳、暖閣和臥室。
  卻說慕容紫煙出去之後,臥室流蘇錦帳中、桃紅繡榻上,只剩下無月和煙霞仙子二人。無月仍自沈睡,煙霞仙子獨自瞪大了眼睛,盯著搖曳著昏黃燭影的帳頂呆呆出神,久久難以入眠。和夫人的壹夕長談勾起她如潮情思,帳頂燭影中漸漸隱現出無月的笑顏。
  煙霞仙子總感覺身邊的無月身上,傳來陣陣奇異的香味兒,令她心鈞搖蕩。
  剛才和慕容紫煙壹陣瞎聊,她早已被撩撥的欲水橫流,此刻黑暗中,孤男寡女同榻而眠,聽著無月均勻的呼吸,自然會浮想聯翩,腦海中滿是男女歡合的畫面。
  想著想著,身子越來越熱,忍不住壹手揉捏漲漲的乳房,壹手伸向下面,在騷癢之處撓上幾下……
  她心中非常好奇,無月那根被夫人描述得如此神奇之物,到底是何模樣?她雙腿稍稍分開,將錦被塞入雙腿之間,扭動著腰肢夾緊錦被,似乎想獲得少許充實感,然而……
  下意識地,右手已緊緊攥成拳頭,手指關節相互摩擦,發出輕微‘格格’之聲,隨即壹點點、壹點點,緩慢地向繡榻內側伸去,終於摸到了無月衣角,纖纖素手卻又倏然收了回去。
  想幹脆壹睡了之吧,始終無法如願,在床上輾轉反側,好像無論哪種姿勢躺著都不舒服,玉腿壹會兒收攏、壹會兒伸直,不時夾緊又松開,右手摁住胯間錦被,不停地摩擦著搔癢之極的肥蛤,右腿向無月伸出不下二十多次,但最終都頹然收回……
  無邊無際的大沙漠,在頭頂烈日暴曬下,已成了火紅色,如同壹片無邊無際、此起彼伏的熊熊烈焰,四周空氣似乎已燃燒起來,蕩起層層波紋,生命禁區、酷熱難耐!
  壹個行走於沙漠中的孤獨旅人,已兩三天滴水未沾,幹渴難耐已到極限,突然發現壹處清涼的水潭,潭邊卻豎著木牌,寫著劇毒二字。
  不喝是死,喝?也是死!他會是怎樣的心情?又該如何抉擇?
  煙霞仙子此刻,大約就是這樣壹種感受。
  “真是害死人不償命啊!扔塊肥肉在嘴邊,卻不能吃……不知她這壹去,多長時間回來?”
  煙霞仙子暗自咬牙。……
  無月正在做夢,夢見乾娘正用美麗無雙的雪白天足,撥弄挑逗著自己的屌兒。
  舒爽之下,他忍不住伸手想撈住天足,放在嘴邊舔吸,聞聞那股誘人的汗香味兒,誰知卻撈了個空,頓時醒來,竟然是在夢中!
  然而,他發覺此刻胯間,還真有壹只柔軟光滑的玉足正在撥弄自己的屌兒,居然和夢中場景壹模壹樣!
  原來,煙霞仙子終究還是熬不住,在黑暗中把玉足伸了過來,放在無月腿上,有意無意地在他胯間蹭了幾下。雖隔著短褲,屌兒依然能感覺到玉足的溫度、柔膩,和極富誘惑力的動作,無月下體頓時蹭地壹聲,如彈簧般豎起!
  雖在黑暗中,玉足觸摸到無月下體帳篷的硬度和高度,煙霞仙子也能想象到它那壹柱擎天的絕佳風姿。她忍不住伸手過來,探入無月內褲,壹把握住又長又硬的鐵杵細細地把玩起來,感覺著它的熱度、硬度,以及青筋暴跳的強勁脈動……
  無月忍不住‘嗷嗷’呻吟出聲,尚顯稚嫩的嗓音,對煙霞仙子似有著奇異的誘惑力,令她愈發亢奮,冒險之心陡然增強幾分!
  煙霞仙子將臻首鉆入被窩,移到無月胯間,立時有股若有若無的濃濃異香,綿綿飄向鼻端,有點像淡淡麝香的味道,瑤鼻湊向屌兒,細細地嗅了壹陣,那股麝香味兒愈發濃郁。她心中不由暗道:“難道香味兒竟是由屌兒散發出來的?”
  她正疑惑之間,突然間秀眉微蹙,‘嚶’地嬌吟壹聲,膣道不自覺地緊了壹下,溢出壹縷淫汁,又緊了幾下,隨即乳房壹漲,大乳頭快速充血變硬,就象當年月子裏,有種急欲為初生嬰兒哺乳的沖動,胸中油然升起壹股濃濃的母愛。
  腦海中,無月已幻化為她的初生嬰兒,只想把他緊緊摟進懷裏,好好疼愛壹番!
  那壹刻,她竟似受到某種極大的刺激,生理上的反應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!
  煙霞仙子心中壹蕩,櫻唇湊向屌兒,仔細地嗅著,舔著,隨著香味兒吸入越多,她感覺自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望,和心中濃濃的母愛。她大感古怪,又將瑤鼻移向無月身上、腋窩和頭上,通通仔細嗅過壹遍,也都有那股淡淡異香。
  她原本只是想趁夫人出去這個間隙,吃吃無月豆腐過過幹癮,可此時生理上強烈的沖動卻如潮水般沖擊著她的理智,壹時間天人交戰。就像沙漠中旅人,壹邊是幹渴而死,壹邊是飲水中毒而死,她該選擇哪壹邊?
  “夫人去了那麽久還未回來,壹定是有急務纏身,何不利用這個間隙……”
  所謂“道高壹尺、魔高壹丈”,誘惑永遠大於理智這壹規律,開始在煙霞仙子身上顯現。於是,她選擇了冒險。
  尚未作出決斷之前,煙霞仙子壹雙櫻唇已搶先壹步,含住了棒頭,細細地啯吸起來,品嘗著棒頭上那股淡淡的麝香味兒,當然,還夾雜著壹股令人作嘔的腥味兒,但刺激顯然更大……
  煙霞仙子的吹簫技藝非同小可,充滿激情,卻又是如此溫柔,總是將檀口最柔軟之處獻給他,弄得無月都有些受不了,感覺暴漲的屌兒,被壹片溫暖和柔軟包裹著,被輕柔地啯吸著,被壹條柔軟的靈蛇輕輕地舔舐著,就象世上最溫柔的母親,正在愛撫自己的嬰兒……
  黑暗中,無月以為是乾娘在調戲自己,呻吟壹聲嘆道:“噢!……乾娘不是說下面腫得厲害,不能再來了麽?怎地還來撩撥我,當心我忍不住哦?嘶嘶、啯得屌兒好爽哦!”
  煙霞仙子吃吃地道:“乖兒,我不是乾娘,而是妳親娘。”
  這句話說出之後,連她自己也大感奇怪,心想,也許是自己壹時母愛沖動,脫口而出的吧?
  無月壹聽,竟是煙霞仙子那千嬌百媚的悅耳嗓音,頓時嚇壹大跳!實未想道她竟如此膽大,心驚肉跳地暗忖道:“若是驚醒乾娘,被她發現,我腦袋肯定得重重地撞墻!”
  身子猛地壹縮,躲開老美人,屌兒也軟了,竭力壓低聲音,大驚失色地道:“煙霞阿姨?別……乾娘在呢!”
  煙霞仙子道:“別擔心,這會兒夫人有事出去了。”
  “呼!……阿姨真是嚇死我了!”
  無月拍了拍胸口,心有余悸地嘟囔著,既然乾娘此刻不在,才稍稍松了口氣。
  煙霞仙子又伸手過來,握住屌兒,訝道:“咦?夫人如此愛妳,妳竟還這麽怕她?屌兒都嚇軟啦?”
  無月雖很留戀剛才那種銷魂滋味,但仍忍不住又縮了縮身子,忙道:“乾娘雖不在,但隨時會回來呀!太……太危險!”
  煙霞仙子見無月如此,心知不解開他的心結,今晚自己終無法如願,想起夫人先前對自己沖口而出的那句玩話,暗道:“有夫人那句話在先,雖然她說是開玩笑,但我對無月說是她允許的,也不算欺騙吧?”
  於是對無月說道:“妳不用擔心,夫人已同意妳我之事,否則,她怎會出去那麽久還不回來?讓我倆孤男寡女地睡在壹起?她又不是不知,阿姨很愛妳!”
  無月心中也有些糊塗了,暗忖道:“以乾娘的性格,說是允許我將來多多接觸壹些巾幗英雄,可要說她不介意我跟其他女子好,可能嗎?但煙霞阿姨說的也有道理,這深更半夜的,乾娘壹人出去幹嘛?又不是不知我正騷得慌!”
  他這兒猶猶豫豫,煙霞仙子已再次把住棒兒舔舐起來。
  無月心中壹蕩,精蟲上腦,下意識地選擇相信她的話,雖然理智上他並不太信。所謂‘利令智昏’,他和煙霞仙子則是‘欲令智昏’了,只圖眼前快活,而有意忽略時時縈繞於心頭,未來潛藏著的嚴重危機!
  他突然想起煙霞仙子剛才那句話,不由奇道:“剛才聽阿姨說是我親娘?”
  煙霞仙子心中壹熱,不假思索地道:“妳和曉虹原是壹對雙胞胎,在妳幼年時我帶妳外出,結果母子失散,不曾想竟被夫人收養。若非剛才看見妳後背上那塊胎記,我還真認不出妳就是我的親兒呢!”
  也許是為了滿足母子亂倫禁忌的意淫刺激快感,她又在胡編無月身世了。
  無月心道:“這些女人怎麽都喜歡冒充我娘啊?照她的說法,我爹是楚雲帆,可能麽?”
  經過柳嫣娘當初胡言亂語的教訓,他對此已有些免疫力,再也不敢胡亂認娘,不過煙霞仙子既然有此嗜好,倒也頗合他戀母的嗜好,便順勢說道:“嗚嗚嗚……我們母子倆失散這麽多年,好思念當年媽媽餵我吃奶的感覺哦,我要吃媽媽的奶奶……”
  說完嗷嗚壹聲,伸手撈住煙霞仙子雪白的肥乳,不住地揉捏起來,兩顆小棗壹般大的乳頭早已悄然挺立。
  煙霞仙子壹陣肉緊,忙爬到他身前側躺下來,將兩只碩乳垂吊在他眼前,左臂托住他的頸項,示意他入懷:“小寶寶,快來吃媽媽的奶……”
  煙霞仙子越來越奇怪:“以前抱雲帆,後來抱小津,都不如現在抱無月這樣,有著如此急欲哺乳的母性沖動,似乎正如我所說,無月才是我的親兒,所以對他生出濃濃的母愛?”
  這壹點,也曾令北風、花影迷惑不解,甚至連受影響最深的慕容紫煙也是最近才知道,是無月身上那股特異麝香味作怪,具體是何原因,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。
  無月忍不住壹頭鉆進中年美婦懷裏,臉頰磨蹭著高聳的酥乳,感覺著它的溫暖和柔軟,鼻子嗅著濃郁誘人的成熟女人肉香味兒,那種味道令他亢奮,他壹口叼住膨大硬挺的紫漲大奶頭,如饑似渴地啯吸起來,如此大的乳頭含在嘴裏,感覺很充實,味道微鹹,略帶腥味兒。
  煙霞仙子將他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裏,左手托住他的腦袋,使勁按向自己乳尖,不禁吃吃地道:“妳們小孩子都壹樣,最喜歡吃媽媽的大奶奶……”
  無月喃喃地道:“小津也喜歡啯媽媽的大奶頭麽?”
  煙霞仙子壹陣肉緊:“他最喜歡了,每天晚上都要吃我的奶,啯得我奶頭好癢好脹!還要摸媽媽的老屄,摸得媽媽老屄好癢……哦!津兒小小年紀,屌兒已經翹起來了,細細的小雞雞,可是好硬哦!媽媽喜歡兒子的屌兒,媽媽要津兒的屌兒肏媽媽的老屄……媽媽要把兒子的精液吸出來,讓媽媽懷孕!噢!”
  無月呢喃道:“津兒肏過媽媽的老屄沒有?”
  煙霞仙子腰肢不禁扭動起來,呻吟道:“肏過,津兒肏得媽媽好舒服哦!硬硬的小雞雞在媽媽老屄裏面亂鉆亂攪,被媽媽壹夾就射,每晚都要和媽媽交配五六次……”
  人就是這樣,越是無法得到的越想要。自從決定終止自己的亂倫行為,不願再把小津拖入亂倫深淵之中,煙霞仙子對幼子那根童子雞的渴望,反而更加變本加厲!
  行為受到理智控制,心理上的渴望反而愈發強烈。
  為了滿足自己母子亂倫的渴望,煙霞仙子意淫得越來越嚴重,黑暗中漸漸把無月臆想為津兒:“津……津兒,妳那麽喜歡李姨,是不是因為她身上,也有媽媽的肉味兒?晚上她帶妳睡覺的時候,是不是也要餵妳吃奶?”
  無月倒也挺懂得配合她演戲,反正這樣他也覺得挺爽,聞言將鼻子拱入美婦腋下,嗅著那股很特別很誘人的味道,饞兮兮地道:“李姨腋下也有媽媽這種味道,我喜歡!她要餵津兒吃奶,奶奶好白好軟好大哦!我還喜歡摸李姨的老屄,李姨屄毛好多哦,水水也好多!”
  煙霞仙子肥臀向上壹挺,呻吟得愈發大聲起來:“津兒平時晚上跟媽媽睡,不是最喜歡摸媽媽的老屄麽?今晚怎麽不摸了呢?”
  說完將雙腿分開,纏住無月的下體,聳動著胯間,肥腴如小山包壹般高高凸出的白虎饅頭大肥蛤,來回廝磨著無月的硬物,為棒身上糊滿了熱烘烘的淫汁。
  無月伸手摸去,那團軟肉早已如同壹座沸騰的熔爐,滑膩膩、熱烘烘,尚有大股大股的蜜汁不斷溢出玉門……
  煙霞仙子大聲呻吟著:“媽媽不行了,要坐上來,媽媽要坐到兒子身上,津兒,媽媽今晚就為妳破身。用媽媽的老屄夾出兒子的童子初精……”
  說完翻身爬到無月身上,右手撈住早已壹柱擎天的屌兒,向下扳了壹點,讓它立正。胯間挨挨湊湊,將黏乎乎滑膩膩的蛤口對向棒頭,煙霞仙子臀部緩緩向下壹沈,無月但覺棒頭壹熱,已陷入濕滑的蛤口之中。
  煙霞仙子肥蛤門戶寬大,整只棒頭進去之後不象乾娘那般團團嫩肉、無數蚯蚓立馬纏繞上來,只能緩緩推進,而是有種暢通無阻之感,只有數條長長的肉芽挑逗著棒頭,象誘餌壹般誘它深入。
  二人均無啥感覺,煙霞仙子收緊蛤口握住棒頭,肥臀上下微微起伏,讓棒頭肉棱反復摩擦和刮磨蛤口附近,那堆敏感之極的粉嫩凝脂……
  直到此刻,由於壹直擔心夫人突然回來,煙霞仙子心中有種偷的感覺,很怕被發現。可是偏偏……反而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,加上亂倫意淫之下,那種禁忌刺激之感,令她快感倍增,呻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。
  無月也是同樣如此。
  待快感積累到相當程度之後,煙霞仙子才再次將肥臀緩緩下沈,細細地品味著棒頭緩緩破開層層敏感肉壁所帶來的快感。待棒頭抵上宮口之時,她才重重坐實在無月下體之上,先輕輕地旋動了幾下臀部,讓棒頭在宮口之上來回研磨。
  壹陣酥麻之極的快感傳來,煙霞仙子感覺宮口不禁痙攣抽搐了幾下,灑出縷縷花精。棒頭乘勢擠開宮口,鉆入宮頸之中繼續深入,尋幽探勝。
  煙霞仙子已先後生育二子二女,不僅蜜道較為寬松,連宮口之中也不象慕容紫煙那般緊窄,那般崎嶇難行,是以棒頭壹路勢如破竹,擠開不斷纏繞上來的嫩肉,直達子宮內口,將棒頭肉棱卡在內口之上。
  象煙霞仙子這類蜜道和宮道都比較寬松的婦人,通常較難得到滿足,因為缺乏摩擦產生的快感。若是壹直收緊蜜道和宮頸,快感固然增加,但卻很難持久,要不了多久,沒準兒未到高潮就累了。
  所以,她和前任丈夫孟天才行房,還從未真正到過高潮。後來和兒子雲帆亂倫交歡,快感也主要來自於心理上亂倫禁忌的刺激,從純生理角度上來說,迄今為止,僅和雲帆有過壹次真正意義上的高潮。
  當然這是針對她自己而言,對於男人來說,煙霞仙子的妙處鼓凸而出,如同壹只大饅頭,屬無毛白虎型,而其膣道,乃是十大名器之壹的‘八方風雨’。雖比不上慕容紫煙的第壹名穴‘七竅玲瓏、千條蚯蚓雙穴合璧’,卻也是萬裏挑壹之珍品!
  所謂‘八方風雨’,是指蛤口光潔可愛,膣道內壹片廣闊,花心和宮口天生比常人大,接觸到男性棒頭時,宮口會立刻張大,啯住棒頭。屌兒進入之後,裏面仿佛壹望無際的汪洋大海,而且宮口生在深處,要找到它,屌兒必須比常人長出許多才成。但只要屌兒夠長,能頂到宮口之中,耐心地在宮口內來回研磨二、三十次,洶湧的潮水便會湧出,屌兒便如漂泊在海上的壹葉孤舟,隨著洶湧的波濤,上下翻滾,舒爽不已!
  無月雖不知這些名堂,但屌兒深入宮口之中後,感覺膣道和慕容紫煙明顯不同,缺乏那種緊握的快感。這也難怪,煙霞仙子雖為壹代尤物,但畢竟以她的年紀,還想把屌兒夾得很緊,除非擅長縮陰之術!那等精深媚功大法,卻非煙霞仙子所能企及。
  不過這也難不倒無月,既然美人花心不來找棒頭的麻煩,那麽就讓棒頭去找花心之中的麻煩吧!他聚氣運行起少陽心經,沖天鉆啟動,棒頭如同壹條活蹦亂跳的泥鰍腦袋壹般,見縫就鉆,四處亂拱亂挑,勾磨挑刺無所不用其極!
  於此同時,煙霞仙子發覺他身上那股麝香味兒突然變得愈發濃郁,空氣中四處都有這樣壹個香味兒。這種濃郁麝香味兒似乎極美女人,她但覺渾身上下突然壹陣發麻,毛孔迅速擴張開來,幾處性感地帶同時做出極端反應:乳房、乳頭充血膨大到極限,脊柱發熱,膣道內輕微痙攣,幾股花精漏出……
  如此壹來,棒頭被子宮內口附近敏感嫩肉擠壓刮磨,無月快感迅速提升。而對於煙霞仙子而言,終於明白夫人剛才不僅所言不虛,而且尚有所保留。
  突如其來的快感並非是由涓涓溪流匯集而來,而是隨著沖天鉆的發動,如同暴風雨壹般猛地席卷而來,迅速淹沒了她的身心、她的大腦!
  煙霞仙子‘嗚啊’壹聲尖叫起來:“我的天!好寶寶!天下怎……怎會有這般寶貝,如此銷魂的屌兒?噢!攪得媽媽老屄裏面好癢!嗚嗚嗚……阿姨好想尿!……我要尿……”
  煙霞仙子雙頰潮紅,媚眼朦朧,櫻口大大張開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,渾身毛孔似已全部張開,酥軟麻癢之感遍及全身。
  她坐在無月身上壹動也不敢動,只因裏面那個蛇頭尚在不停地四處亂拱,若她再動的話,感覺自己立馬就要泄身。可她感覺自己還有事情沒做,不想這麽快泄出。
  她猛地將無月上身拉起,緊緊地摟在懷裏,顫聲說道:“好寶貝,快來吃阿姨的奶!……哦!好癢……嘶嘶……阿姨喜歡壹邊餵孩子吃奶,壹邊尿尿……”
  感受到屌兒是如此強大,煙霞仙子已用不著以意淫的方式來刺激自己的快感神經,索性不再把無月當作小津的替代品,開始享受和他靈欲交融的快感浪潮。
  無月張嘴含住她送上來的大如小棗的大乳頭,使勁兒地啯吸起來,同時棒頭再次加大運動量……
  “啊!嗚嗚嗚……憋得好難受!嗷嗷嗷!尿了!嗚嗚!”
  壹陣發自喉嚨深處低沈地嘶吼之聲,煙霞仙子陰關大開,陰精洶湧而出!
  八方風雨的妙處,在此刻充分顯現!洶湧噴發的熱汁,有節律地沖刷著棒頭,沖得它載浮載沈,似乎要將它燙熟壹般,實在舒爽不已!
  無月深深呼出壹口氣,舌尖抵緊下牙,抵擋住那股射出的沖動。待感覺不那麽難挨之時,才開始吸收煉化元陰之氣,這才感覺到煙霞仙子泄出得既多且純,壹如處子元陰,令他心中有些納悶。
  慕容紫煙和無月首次合體那會兒,為了得到滿足,教會他忍精之術,殊不知春風數度之後,無月竟變得如此強大,本已金槍不倒,再會忍精之術,簡直如虎添翼,弄得她丟盔卸甲、狼狽不堪,真是自作自受啊!
  煙霞仙子腦海中壹片空白,顧不上呼吸依然急促,酥胸仍不斷大起大落地起伏,抱住無月激情舌吻。
  女人在這樣的時刻,往往最需要男人的溫存,這樣可以使她的高潮洪流,保持得更加長久壹些,但覺後腦處壹片火熱,醺醺然醉如醇酒!
  激情洪流漫過峰頂,漸漸退潮,緩緩回到山腰之時,煙霞仙子的神智才慢慢恢復過來,不禁幽幽地道:“寶貝兒無月,我愛妳!妳真的好棒哦!記得那次和雲帆在昆侖天坑之中,弄了好久,好容易才到過壹次真正的高潮。算起來,我這還是這輩子第二次泄身,跟妳在壹起,來的好快哦!快得我都沒有壹點心理準備!”
  聽她如此壹說,無月才算明白,難怪煙霞仙子會泄出如此之多的陰精,而且如此精純,二度泄身,的確比處子元陰也差不了多少。
  接下來,無月施出在慕容紫煙到過壹次高潮之時,對付她的那種方法,在煙霞仙子身上試了壹下,居然效果極佳!
  煙霞仙子瓤內不受控制地緊了幾下,快感再次洶湧而來,忙摟緊他顫聲道:“阿姨已經滿足過,趕緊收拾收拾睡了吧。夫人隨時可能回來,小冤家,不要再逗阿姨了,好麽?再……噢!……妳再逗阿姨,我又要忍不住了!哦……被夫人撞破我倆偷情,就麻煩啦!”
  無月此刻只想發泄,哪管得許多?沖天鉆緩緩地拱著花心內口……
  煙霞仙子但覺難熬之極,嬌軀猛地繃緊,似豁出去壹般,雙手死死地摟緊無月後背,指尖已深深陷入皮肉之中,雙腿勾住無月腰間,使勁向前聳動下體,好讓棒頭更加深入壹些,神智漸漸再次陷入模糊之中,棒頭好硬好燙,裏面好充實哦!這是她此刻唯壹的知覺……
  棒頭緩緩地拱了數十下之後,便再次鉆出溫泉,讓煙霞仙子在低沈的嘶吼聲中,泄得欲仙欲死!但覺二度泄身,比剛才更加猛烈!
  屢試不爽之下,無月信心大增,棒頭開足了馬力,開始窮追猛打,絕不給美婦壹點喘息之機。他控制著節奏,每每在她高潮漸褪,輕憐蜜愛之時,又開始新壹輪的鉆探工作……
  接下來這半個時辰之中,無月將主動權牢牢地握在手中,體位已換成男上女下,按住美婦兇猛地發泄著。
  煙霞仙子陰關自首度被打開,便如同溫泉噴口壹般,變得脆弱不堪,被棒頭捅不了幾次便會陰精狂瀉不止。
  到後來她想忍都忍不住,已泄身達八次之多!
  此時她已泄得有些頭暈眼花,肥蛤因充血而高高腫起,比平時又膨大了三分之壹,渾身乏力,每泄身壹次,宮口都會大大擴張開來,更加無法夾緊肉棒。
  此刻的她,別說理智,就連意識似乎都已離她而去,只剩下壹種感覺:想尿!
  忍不住地想尿!可噴出的絕非淡黃色尿液,而是清亮若蛋清壹般的花精……
  就在無月即將再度發起進攻之時,煙霞仙子忍不住求道:“好無月,阿姨真的不行了,阿姨的屄都被妳肏腫了,再肏得話會很疼的……再說,都這麽久了,我好怕、怕夫人突然回來……”
  最後這句話壹直被她壓在心裏,此刻忍不住又說了出來。
  無月再次聽她這樣說,心中那團被欲望暫時壓住的陰影猛然變大,想象著乾娘隨時可能闖進來,巨大的恐懼感迅速拉回了他的理智,趕緊將內褲穿上,裹好錦被,壹動不動地閉眼假寐,同時緊張兮兮地低聲道:“阿姨也趕緊睡好,裝作什麽都沒做的樣子,對了,手帕要藏好……”
  房門突然“砰”地壹聲巨響,被人壹腳踢飛!
  厚重的門板飛向衣櫥,“嘩啦啦”地壹陣亂響,衣櫃被撞得稀爛!
  黑暗中,飄落衣裙和雜物之間,壹條幽靈般高大身影,悄然而入!
  煙霞仙子和無月心中“砰砰”亂跳,“剛才外面壹點腳步聲也無,她何時回來的?”
  二人心中同時升起這個疑問,躺在床上壹動不動。然而熟睡之人,竟壹點呼吸聲也無,太不正常了吧?


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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