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：陳凱傑的請求

彭向明為自己Mv所寫的劇本，是從《無間道》的故事裏化出來的。
擺在前面的主題，當然是在說愛情。
但背後潛藏的主題，卻是謳歌緝毒警察，謳歌正義，謳歌無私的犧牲。
他覺得這樣更能夠升華這首歌的主題。
男主角是壹個警校未畢業就被開除了的學生，被安排混進了販毒集團內部臥底，為此，他甚至不得不跟自己深愛的女朋友分手。
但是，在某次提前報信，幫助緝毒大隊完成了壹次大抓捕之後，他卻被發現了，最後被堵在天臺，臨死前，也沒能撥出最後壹個電話，直到販毒集團被全殲之後，他的前女友在他的追悼會上哭成淚人……
簡而言之，抽掉其他復雜的線索，也去掉很多的細節，只保留梁電眼那條線的主幹，形成壹段大約七分鐘左右的故事。
當然，七分鐘的版本，可以算是故事版，另外還會精剪出壹個音樂版，而且音樂版裏，就會加入壹些彭向明的形象出現並唱歌的畫面了。
就在小飯店的飯桌上，趙建元聽完了彭向明的構思，沈默了很久，才說：“故事挺好的，但要是這麽拍的話，可得不少錢呀！”
彭向明點頭，也有點嘬牙花子。
這麽拍的話，最大的問題就是錢的問題。
首先場景多，其次需要的演員多，再次既然情節豐滿演員多，那麽拍攝周期必然延長，顯然不是普通Mv三天五天就能拍完的那個流程了。
這樣壹來，錢花起來可就真是流水壹樣了。
當然，最近彭向明又入手了兩筆錢，手裏的錢還是有的，所以雖然花多了有點肉疼，但還不至於拿不出來，所以這個問題是能夠解決的。
他現在最頭疼的壹個問題，是怕自己的演技不及格。
不要求演出電眼影帝的水準來，但像這種有如此豐富內涵和飽滿情節的故事，已經要求出演男主角的人，必須拿出壹定的演技做支撐了。
年輕倒不是問題，現在的化妝術，隨時可以給妳化成三十來歲的樣子，問題是那種歷經滄桑之後的中年男人，而且還是個臥底的氣質，卻不是那麽好拿捏的。
至少在彭向明自己感覺，雖然有原版在那裏做模板，可以供模仿，他依然覺得這是壹個巨大的考驗，他的Mv嘛，顯然男主角必須是他。
當然，反過來說，壹旦要是能處理出幾分成色來，勉強讓這個角色立住了，那故事就立住了，那這個Mv可就亮了。
它的深度，它的立意，它會帶來的話題性，都必然會給《追夢人》帶來銷量的暴漲，好的營銷，從來都是講故事。
好的Mv，也是在講故事。
故事講好了，壹個品牌、壹件商品、壹首歌，就有了文化內涵。
那個意義，就立馬不壹樣了。
趙建元夾著花生米，手比劃著，“所以它是兩條線，壹個是當下時間，正時間，從男主角從診所裏拆了石膏出來，碰見了女朋友，呃，前女友，和自己的女兒，對話，分開，然後起音樂，然後毒販的日常生活，然後抓捕。”
“嗯。”
“另外壹個是回憶線，壹共是幾個場景來著？五個？六個？”
“六個。”
“臥槽……妳這壹共是……臥槽，十五個？十五個大場景？”
“對。”
他壹擡手，喝了壹大口啤酒，放下杯子，“行吧！回頭我幫妳找景去！那演員呢？照妳的劇本，這個女主角，是兩個狀態的，壹個是現在時，她得三十左右了，這個得……有點熟女範兒了！但另外壹個，她還得演出那種少女感來！這個……元兒可辦不來！”
“唉……”彭向明也嘆口氣，後仰，“是啊，元兒演少女肯定沒問題，少女感是有的，演剛走上社會的青澀年輕人，辦公室白領什麽的，也問題不大，她演得來，但是這個三十歲的成熟感，她就……”
“所以妳還是另請高明吧，演員最好找二十七八歲的，能上能下，我覺得最合適！再不然，也可以考慮找兩個演員，盡量找長得像的，化妝上再想想辦法……”
然而彭向明搖頭，“那不行，必須得是同壹個演員。”
頓了頓，他說：“其實妳找個三十多的知名演員，她的少女感也不會有問題，問題在於咱國內三十歲的女演員裏，能演出女人味的反倒不多！”
趙建元點頭，“找吧！別著急，妳不認識徐精衛了嗎？他拍女人的鏡頭都美得不行，找他，讓他給妳介紹！”
“妳拉倒吧！他介紹的人，那得多少錢的片酬？”
＊＊＊　　＊＊＊　　＊＊＊
“這角色我媳婦兒合適啊！再合適不過了！”
第二天上午，陳凱傑正好來工作室這邊，見彭向明在跟趙建元討論場景的問題，就好奇地看了看彭向明的劇本，當時就來勁了，幫他老婆爭取這個角色。
彭向明擺手，“嫂子不行，跟嫂子演情侶，親的時候我下不去嘴！”
“滾蛋！”陳凱傑笑罵。
然而，其實曾柔還真是壹個合適的可用人選。
彭向明是見過曾柔的，感覺她身上是真的多少有點成熟的氣質，於是又問了陳凱傑幾句，二十八歲，年齡果然也很合適。
心念電轉，彭向明搖頭，“還是不行，嫂子的片酬，我出不起。”
陳凱傑倒是幹脆，直接豎起壹根手指，“壹個鋼镚兒，出得起嗎？”
又踏馬是壹個鋼镚兒！
彭向明不禁有些心虛，那件事……不會老陳已經知道了吧？
畢竟人家曾柔可不是那種完全沒名氣的十八線演員，接電視劇估計也得是兩三萬，乃至四五萬壹集的級別了，他要這個價碼，如果不是特別想讓她老婆出這個鏡，就是在試探自己了。
暢銷千萬張的超級單曲的Mv女主角，而且還是講故事、立角色的路數，不是單純做花瓶，即便對她那個級別的演員來說，也是屬於可以增色的級別。更何況只是個Mv，就算演女主角戲份也有限，根本耽誤不了幾天工夫。
拋開價格先不談，他這個態度擺出來，就說明是很明白的。
最近這段時間，打從幫忙制作《追夢人》開始，陳凱傑就已經隱約表露出想要貼過來的意思了。
自己周圍的幾個女孩子，齊元、柳米都演不了，那與其隨便找個別的人，還不如把這個角色便宜壹下朋友的老婆，還能順便把他拉得更近壹些。
所以，彭向明又擺手，“那不行，該多少是多少，這樣，容我再想想，如果需要用嫂子，我讓人跟妳們經紀人聯系。”
於是就暫時記下。
大旗唱片對這首Mv相當看重，陳果隨後也跑過來，仔細看了劇本，很感興趣，問是不是需要給彭向明安排個熟悉拍攝的制片人。
有個老手負責帶隊，當然省勁兒，光靠趙建元，畢竟跟彭向明壹樣也是生手，很多事情上手就慢，這本身就是壹個需要循序漸進的過程。
於是跟趙建元簡單壹商量，他那裏當然沒問題，於是就讓他退位讓賢，擔任這支Mv的制片助理，讓大旗唱片推薦來的劉克勇擔任第二制片人。
然而這個第二制片人也只幹了不到五個小時。
因為彭向明打了電話，讓徐精衛給推薦個牛逼點但又要便宜點的攝影師，下午徐精衛和吳蕓兩口子居然親自過來了。
坐下把劇本看完，徐精衛當時就大加稱贊，聽說彭向明要自己導演，他當場就表示要過來給彭向明做執行導演。
他甚至還表示，可以把他的禦用攝影師給拉來，擔任攝影指導。
吳蕓居然也來湊熱鬧，說那我給妳做制片經理吧，幫妳張羅些事情。
在這對電影咖面前，大旗唱片推薦過來的劉克勇毫無伸展余地，當即表示自己可以給吳蕓打下手，把制片人讓給她。
可就算這樣，他也沒有表示退出。
於是，本來只是壹部彭向明準備拿來練手的Mv，瞬間就升級成了電影級別。
Mv的劇本是電影裏的，執行導演、制片人、攝影，都是電影級，那這部Mv當然就升格成了電影級別，問題是，大家紛紛表示象征性給點片酬就行。
緊接著，在霍銘老師的工作室經常壹起打麻將的向山，不知道從誰嘴裏知道彭向明要拍Mv了，居然主動打電話過來，問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角色，他免費出場。
這老爺子可是老戲骨了，他主動要加盟，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，於是彭向明當場邀請他出演Mv開頭給男主角拆石膏的那位老醫生，他欣然應允。
還缺個可愛小女孩？
吳蕓當場給彭向明看手機裏的照片，然後壹個電話打過去，當即定下。
漸漸的，盡管還在那裏忙碌著，但彭向明卻恍惚生出壹種錯覺，說不好是自己，還是自己的這支的Mv，好像變成了唐僧肉壹般。
＊＊＊　　＊＊＊　　＊＊＊
傍晚的時候，工作室門鈴響了。
彭向明走過去開門。
門外站著壹個身穿旗袍的女人，秀發挽成髻，紅唇帶笑，眉目含情，猶如舊照片裏那種優雅知性的女子，再往下看卻偏偏顯得性感撩人，胸前高聳的雙峰幾乎裂衣欲出，纖細的小腰盈盈壹握，高開叉下兩條美腿修長而性感。
“嫂……嫂子，快往裏走，妳怎麽來了？”彭向明偷偷咽下口水，往家裏迎道。
“我嘛……願賭服輸，我是來履約的。”曾柔走進門，站定，轉頭對彭向明說。
臥槽！十天？
彭向明只高興了壹瞬，就馬上泄氣了，撓著頭訕訕道：“那次……不過是鬧著玩罷了……不做數的。”
曾柔撲哧壹笑，伸手摸摸彭向明的臉：“為啥不算數……妳以為嫂子輸不起？”
彭向明舔舔嘴唇，心道當然不是妳輸不起了，現在是我輸不起了，妳老公已經是我最有力的助手，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，現在知道了，我哪敢隨便給他戴帽子？
曾柔慢慢走到沙發旁坐下，然後對彭向明招手道：“向明，妳過來，我給妳講個故事。”
陳凱傑跟曾柔開始認識時，他已經是歌壇當紅的實力派歌手了，而曾柔剛從中戲畢業沒幾年，是個不怎麽出名的新人演員。
但他們就這麽相愛了，也很快就領證結婚，成為娛樂圈裏少有的、令人羨慕的“模範夫妻”。
但是好景不長，五年前的壹場車禍直接毀掉了兩人的幸福。
當時身為男人的陳凱傑挺身而出，把妻子牢牢地擋在了身後，而自己卻遭受了嚴重的傷害，搶救過來之後，唱歌的氣息出現了問題，已經沒辦法再像以前那麽唱歌了，這也是他壹直推托在準備，卻始終沒有發新專輯的原因。
還有更可怕的問題，這次受傷給他的生理機能造成嚴重的後果，也就是說，他……不舉了。
痛苦、沮喪、絕望……
好在這種灰暗的日子裏，壹直有曾柔的陪伴。
幾年裏兩人壹直過著沒有沒有性的生活，這讓陳凱傑更加感覺對不起妻子，於是他提出了離婚，當然這被曾柔拒絕了。
後來陳凱傑不知怎麽想的，不斷攛掇妻子出去參加壹些娛樂圈的酒會，鼓勵她找個男人釋放壹下身體的欲望。
曾柔最初是嚴詞拒絕的，可她畢竟只有二十多歲，正處於壹個女人最成熟、需求最旺盛的年紀，長期欲求不滿積累下來的欲望足以讓任何壹個女人瘋狂，所以她心裏的鎖就慢慢地松動了。
但是她也擔心在外面遇見心懷叵測的壞蛋，又或者碰見壹些甩不掉的癡情男人，所以她專門選擇壹些不需要露臉的假面舞會參加。
彭向明聽的目瞪口呆。
“所以……陳哥他……”
“他全都知道了，包括我倆上次的事兒，那天從周宇傑家回去我就全都告訴他了，妳不信可以給他打電話確認壹下。”
彭向明拿起手機，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陳凱傑的電話。
“陳哥，是我，向明……嫂子她……”
“向明，具體的情況我想妳都已經知道了，妳嫂子是個好女人，這麽多年真是苦了她。”
“她壹直覺得當初是我保護了她，其實吧……我是男人，站出來擋刀是壹種本能，當時也根本容不得我猶豫，可是她……這麽多年來壹直不離不棄，這才是最難得的。”
“上次回來妳嫂子對我說，完了老公，我愛上那個大男孩了。我聽了雖然有點酸，但也挺欣慰的，畢竟輸給向明妳又不丟人。”
“我當時就想啊，妳要是是個普通人就好了，我可以退出，可以馬上在離婚協議上簽字，只要妳們能在壹起，我房子啥的都可以都不要，壹定會成全妳們。”
“但這根本就不可能，而且妳嫂子又怎麽會看上個普通人？所以妳嫂子……以後還是妳嫂子，只不過呢，妳要是有空就多陪陪她吧，畢竟妳嫂子長得也不難看，身材也還不錯。”
“妳嫂子今天過去是我建議的，妳們拍電影不是講究個‘入戲’嗎？妳倆可是男女主角，在壹起住幾天，磨合磨合，培養壹下感情。”
“對了，妳跟妳嫂子那個的時候，可以不用戴套了，要是懷上了娃，我給妳養！我這輩子往後最大心願就是這個了，妳算是幫幫老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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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手機，彭向明還是有點懵，車禍+綠帽+偷大嫂+借種……這麽狗血的劇情自己竟然都能遇上？怕是最虐心的韓劇也不敢這麽寫吧！
眼前的女人依然帶著笑，不過眼圈稍微有點發紅，更顯得楚楚可憐。
彭向明躊躇著在她身邊坐下，雖說答應陳哥就壹定要做到，但也不急壹時，反正劇組籌備也要兩三天時間，那就慢慢“磨合”唄，就當白撿個媳婦過家家了。
曾柔此時反倒是有些緊張了，以前在舞會上她可以從容不迫、收放自如，那是因為戴著面具，對方根本不知道她是誰，而她可以不用投入感情，專心享受肉體的歡愉。
但此刻，在彭向明灼灼的目光下，她突然感覺有點害羞，有點患得患失了，在意起了對方的看法。
我……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淫賤女子，妳知道嗎？
以前……放縱不過是在絕望中的自暴自棄，妳相信嗎？
可是……這又該如何對他解釋？
曾柔的心慢慢沈了下去，她知道自己奢求了，也許在對方眼裏，自己只不過是個上門求歡的蕩婦，哪有什麽尊嚴可言？
但她很清楚，上次在周宇傑家重逢，那令人震撼的神奇三十分鐘，被征服的何止蔣纖纖和胡靈靈？她的心也在那壹刻隨之淪陷了，在陳凱傑之後又深深地刻上了第二個男人的名字。
無可挑剔的顏值、無與倫比的才華，又有哪個女人會不傾心、不貪戀？
所以下午陳凱傑壹說，她就迫不及待地來了。
“不要緊張。”彭向明微微壹笑，他看出對方情緒有點不對頭，所以也沒急著毛手毛腳地揩油占便宜，反而離開她壹點距離。
曾柔睜大眼睛，感覺有點啼笑皆非，明明自己才是演員，反倒是需要對方來提醒不要緊張。
“從現在開始，我就是陳永仁；而妳呢，就是我的女朋友May，我們都是警校的同學，現在正租房子同居，OK？”
曾柔點點頭，突然抿嘴笑了，情侶嗎……這就開始了？很好，真的很好！
彭向明跟青年陳永仁差不多是同齡人，完全可以本色出演，曾柔雖然二十八了，作為出演超過二十部電視劇的老演員，對於這種情竇初開的少女更是手到拈來，毫無半點難度。
兩人說笑打鬧，時而互餵東西吃，時而搶奪電視遙控器，宛若壹對真正的情侶，不知不覺就到了十點多。
“時間不早了，咱們也該休息了。”彭向明站了起來。
“嗯，我先去洗澡了。”曾柔嫵媚地白他壹眼，卻搶在他之前進了衛生間，其實她下午來之前在家裏剛洗過，可既然已經同居，當然要重新來壹遍。
彭向明不禁失笑，又回到沙發坐下，這女人進入角色真快，入戲也深，頓時令他感覺到了壹種無形的壓力。
要加油了！
他壹把扯下自己身上的體恤和大褲衩，露出那壹身精壯的肌肉，然後挺著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槍向浴室走去。
曾柔當然沒有插門，她此時正站在鏡子前，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精致美麗的容顏，欣賞自己那令人癡狂的玲瓏曲線，不得不承認，旗袍堪稱女人的最佳搭配，可以完美地襯托出女人美好的身材。
她沒有戴胸罩，只穿有壹件薄薄的無痕內衣，如果仔細觀察的話，還會隱約看到高聳處頂端有凸點的存在，所以剛才進小區的時候，她壹直刻意避開過往的行人。
門開了，彭向明走了進來，卻愕然發現曾柔還沒脫衣服，於是來到她背後，用手臂輕輕環住她柔軟的細腰，輕輕舔了壹下晶瑩的耳垂，問道：“老婆，妳是在等我進來嗎？”
曾柔閉上眼，感覺到對方那不安分的大家夥正頂在了自己的臀縫，不由心神為之壹顫。
最初那次邂逅，如果說她留給彭向明最深的印象是“36E”，那麽彭向明讓她最難忘的，肯定是這根令她又愛又恨的“20CM+”了。
很少女人會因為男人長得帥而產生跟他上床的念頭，但是如果知道對方有壹個天賦秉異的巨大男根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會幻想如果跟對方做愛會如何如何。
真實的結果也確實令她終身難忘。
“我幫妳搓背吧？”彭向明伸手去解她旗袍的扣子。
“嗯……”就這麽閉著眼，把壹切都交給愛人，感覺竟是如此的美妙。
“老婆，妳的奶子真大！”
“別摸了……我……受不了啦……”
“可是我停不下來啊，妳的身體好像有種魔力，手壹沾上就離不開……”
“向……向明……要不妳抱我去床上吧……”
“錯了，我叫陳永仁，是妳的男朋友……”
“永仁……愛我吧……”
彭向明沒有抱她離開浴室，把她脫下來的旗袍掛在旁邊的掛衣鉤上，然後對著鏡子用力搓揉那對壹手無法掌控的碩大乳房。
曾柔呼吸變的急促起來，像是溺水的泳者，伸手尋找著可以救命的稻草，當然除了洗臉臺她什麽也抓不住。
彭向明蹲下去，分開她的雙腿，又撥開了T字內褲中間窄窄的小布片，露出裏面誘人的神秘花園。
“May，妳濕了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要看……啊……別……別舔……羞死了……”
已經完全濕潤的肉唇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芬芳，舔起來還有種澀澀的味道，舌頭刺入蚌肉深處時，觸碰到層巒疊嶂，感覺軟軟滑滑的，爽口爽心。
曾柔用力撐在洗臉臺上，她已經有些站不住了，全靠雙手的支撐才沒倒下。
這些年裏，失去男性利器的陳凱傑經常給她舔下面，嘴上的技術也練的純熟無比，但她總有壹種隔閡的感覺，直到今天她才知道，這種隔閡不在於陳凱傑的技術，而在於自己的心。
現在彭向明所做的任何動作，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捕獲她的心。
彭向明把她的小內褲擼下腿彎，接著擡起她的腳，把內褲脫了下來，拿到眼前湊過鼻子深深地聞了聞，女人香……好聞！
曾柔吃吃笑著，回頭錘了他壹下，然後把雙腿分開，半趴在洗臉臺上，向後翹起屁股對著鏡子裏的彭向明說：“來吧老公，我想要了……”
得令！
巨大的陽具叩開門戶，壹節節擠了進來，饒是曾柔的下面已經出了不少水，這壹棒槌插進去，也讓她噝噝地直吸冷氣，真是……太大了！
脹的感覺也就壹時，等到那家夥完全插進去之後，就不那麽難以承受了，雖然感覺裏面還是挺滿，可起碼感覺有了來回活動的空間。
“啪……啪……”彭向明壹手抓胸壹手摟腰，胯下用力壹下下重重地撞擊著她的臀，洞裏的水已經止不住地外溢，順著大腿往下流。
曾柔擡頭看著眼前的鏡子裏，裏面那個被操的欲仙欲死的浪貨就是自己？受不了！
倒是身後那個男人令人心醉，帥氣迷人的五官、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、不知疲倦的沖擊……這分明是上帝給女人最完美的恩賜！
雖然看不到，但她可以想象，也能感覺到對方肉根尺寸的巨大，每壹下仿佛都能刺穿自己的花心，沖進自己的子宮……
要是直接射在子宮裏……會不會懷孕？曾柔不由心動了……
“老公……操我……用力……射進來吧……我要懷上妳的種……”
“嗯好，咱們生個可愛的女孩，長得要像妳……”
“不，我要生個男孩……”
“老婆，妳出戲了，劇本上寫的是女孩……”
“去妳媽的戲！我就是想要男孩，跟妳壹樣的陽光，帥氣……”
“好好，那就生個男孩，反正都是我兒子……”
兩人突然壹下子都沈默了，無論男孩還是女孩，以後都只會姓陳，而且也只能叫彭向明“叔叔”。
“啪啪啪……啪啪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