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很兇

關關公子

歷史軍事

“今天,爺給妳們講講肅王世子許不令,欺男霸女、逼良為妻的事兒……”
大玥昭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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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七章 尊師重道

世子很兇 by 關關公子

2021-5-7 20:59

  許不令出城閑逛遇到伏擊受輕傷,鎖龍蠱毒發回王府靜養,並從蕭家取了不少冰塊的消息,很快傳到了大部分人的耳朵裏。
  朝廷自然震怒,狼衛跑去核查,找到了賊人的屍體,除此之外壹無所獲。
  因為許不令只是受了點皮外傷,最初目標又是寧玉合,並沒有掀起太大的風浪,到下午的時候風聲就消散,只留下了幾隊狼衛漫無目的追查。
  黃昏時分,太極宮後方的禦書房內,朝堂上的幾個大員站在禦案前,商討著大玥各地的瑣碎事務。
  “肅王近日練兵,根據千陽關駐軍報上來的情況,人好像比往年多,要不要派特使去秦州壹帶看看……”
  “又不打仗,肅王年年都在轄境內練兵,那麽多鐵騎除了東西兩頭跑還能怎麽練?派個特使過去,難不成去教肅王怎麽練兵?”
  “倒也是……下午忽然箭射肅王世子的賊人,聽肅王世子口述,當時射的是寧玉合,會不會是唐家的人……”
  “唐家沒這膽子,聖上當年都赦免了寧玉合,現在又是肅王世子的授業恩師……”
  正事兒都聊完了,基本上都在說這些模棱兩可的事情。
  宋暨坐在禦案之後,看完了放在手邊的幾本折子後,擡起頭來輕聲道:
  “不令安然無恙即可,肅王練兵又不是第壹次,勿需每年都疑神疑鬼,都散了吧。”
  “諾!”
  幾個朝臣微微俯身,便走出了禦書房,不過太尉劉平陽並沒有動,站在原地微微躬身。
  宋暨從賈公公手裏接過茶杯,聲音平和:
  “平陽,可有事啟奏?”
  劉平陽擡手壹禮,稍微醞釀了下,輕聲道:
  “年前聖上定十武魁,意在教化武人重塑武德,只是市井間的武人比來比去,目前就出來壹個祝六。祝六功夫好不假,但身為罪民余孽,實在難做天下武人的表率……”
  宋暨搖頭輕嘆了壹聲:“天下間的武人,都講究壹個‘武無第二’,陸百鳴不敵祝六,便是天下公認的武魁,朕封不封都壹樣。”
  劉平陽微笑了下:“確實是這個理,不過祝六壹直是唯壹的武魁,長此以往也不是個辦法,不如聖上先禦筆定下幾個公認的,以便天下武人效仿……”
  宋暨蹙眉思索少許:“妳有推舉之人?”
  劉平陽輕輕點頭,認真思索了下:“千仞門司徒嶽燼、武當的陳道子、龍虎山張不正、幽州唐家唐蛟,這四人壹直對朝廷忠心耿耿,門下子弟不是在軍伍任職,就是在朝廷當差。武藝也是公認的宗師,想來合適。”
  宋暨端著茶杯輕微摩挲,偏頭看向站在身後的賈公公:“這幾人如何?”
  賈公公半瞇著眼,俯身微笑了下:“司徒嶽燼、陳道子、張不正,這三人足以入前十,唐蛟也算是壹代俊傑,不過用劍肯定比不過祝六、陸百鳴,對劍術劍招的見解,也比不上曹、陸兩家,真生死搏殺,可能連沒中毒的肅王世子都打不過……”
  劉平陽嘆了口氣,上前壹步:“賈公公此言差矣,武人從軍報國,方能壹展所學。能上陣殺敵的功夫才是好功夫,陸家閉門不出,曹家封劍於匣,家裏連個科舉入仕的都沒有,更不說從軍報國。若是讓這種人當了武魁,豈不是違背了聖上當初定下武魁的初衷?
  唐蛟論單打獨鬥,自是打不過祝六這等動輒取人頭顱的悍匪,但其家中子弟,半數在軍伍任職,近些年立下的功勞不在少數,被市井的遊俠兒輕視也罷,若是連朝廷也對其不公,以後還有誰願意從軍報國報效朝廷,都學祝六俠以武犯禁了。”
  這番話很到位,江湖本就是無法之地,只講江湖規矩,投了朝廷就是鷹犬。宋暨當年也是想矯正歪風邪氣,讓武人接受律法管制、進軍伍報效朝廷,結果江湖直接炸鍋對著幹,才鬧出了鐵鷹獵鹿。
  站在朝廷的角度,自然是更喜歡唐家這種聽話的江湖人。
  宋暨稍微思索了下:“那就封下去,十武魁不分先後,第壹第二讓他們自己去爭,若是唐蛟拿不穩,就不能怪朕不體恤唐家了。”
  劉平陽躬身應諾,想了想,又開口道:
  “唐蛟近日剛好就在京城,武人都講究在擂臺上論高低,本是想和司徒嶽明切磋壹場。恰好端午將至,長安聚集的武人眾多,不如挑個日子把擂臺擺在城外,到時候聖上親臨觀摩比武,事後當場賜下金匾,如此殊榮,也算是給天下武人樹立壹個榜樣。”
  宋暨輕輕笑了下:“若是唐蛟被司徒嶽明打趴下,怎麽辦?”
  “……”
  劉平陽壹楞,唐蛟若是連司徒嶽明都打不過,還當個屁的武魁,不過這話自然不能說,擂臺上誰都不敢下定論。他想了想:
  “那就封司徒嶽明,司徒家向來忠心耿耿,壹門兩武魁,也算是壹樁美談。”
  宋暨輕輕點頭,擡手道:
  “下去安排吧。”
  “諾。”
  劉平陽微微躬身,便恭敬的退了出去……
  ……
  肅王府內,壹如既往的風平浪靜。
  從城外回來,許不令‘如實’放出消息後,先是給陸夫人報了個平安,然後裝病避不見客。
  他目前的狀態,若是沒有解鎖龍蠱,應該是‘寒毒作祟生不如死’的階段,就像是餓急了的困獸壹樣,只要聞到血腥味,不管不顧都會咬壹口。
  今天幕後的人既然出手試探了他,那接下來必然有什麽關鍵的消息出現,也就是引誘他的‘血腥味’,他只需在家裏裝作‘生不如死’安靜等待即可。
  寧玉合自從在城外下馬後,忽然就變得比較疏遠,只是跟在他後面不說話,他走就走,他停就停。回來後急匆匆跑進了自己的屋子再未出來過。
  許不令弄不明白意思,自然也沒有多問,讓開心果滿枝去陪著,便獨自來到了睡房,收拾略顯狼藉的衣裳。
  在地上滾了幾圈,又受皮外傷染了些血跡,陸姨親手縫制的袍子肯定沒用了,許不令還有點心疼。
  把肩膀破爛的袍子脫下來後,許不令坐在凳子上,解開了肩膀上的白色繃帶,準備換個幹凈的紗布。
  白色布料上染了血跡、藥粉,許不令本來準備隨手扔了,可展開壹看,便楞了下——雪白色布料上面繡著蓮花,明顯是女子身上的肚兜,看尺寸還比較大……
  “??”
  許不令眨了眨眼睛,連肩膀上的傷口都忘了,湊近仔細打量幾眼,總算明白寧玉合從哪兒掏出來的幹凈布料了。
  事急從權,其實也生不起什麽旖旎心思。許不令想了想,打了盆水過來,把門壹關,前世今生第壹次給女人洗內衣,還是給師父洗,嗯……也算是尊師重道。
  不過這肚兜顯然沒法還回去了,還回去估計寧玉合也不好意思要。
  許不令猶豫了下,還是洗幹凈再說,好好的扔了怪可惜的,萬壹寧玉合哪天問他要他不拿出來,反而被誤會不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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