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

下午本來是有壹場設計交底會的，我吩咐何永恒去幫我處理。也許是看我壹臉抑制不住的興奮，何永恒露出壹臉壞笑，似乎看破了壹切。臨走時還不忘調侃我幾句，整的我老臉通紅。我沒好氣的拍了他兩下，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放肆了，以前見了我可都是喊楚老師的，現在也敢逗弄我了。
看著他離去的背影，雖然我們表面上還是嘻嘻哈哈的，可自從知道他總給妻子打我的小報告後，對他的印象差了很多，這種人還是敬而遠之為好。
記得妻子和我說過，芭蕾舞在西方算是高雅藝術，觀看時是有很多規矩的，所以我早早回到家裏，換上了壹套正式的西裝。說起來妻子會的舞蹈很多，不過因為芭蕾舞是需要從小練起的，也算是她的壹個遺憾。前兩年國家芭蕾舞劇團就來過N市，妻子和我說過壹次，可惜當時我們公司正在起步階段，根本抽不出時間陪她，看我興趣不大後，妻子也沒再提。
因為路上堵車，我來到劇場附近的西餐廳時，妻子已經到了。今天她穿了件素雅的連衣裙，裙擺到膝蓋下20CM，算是她夏裝裏最淑女的壹件了。
“這位先生，遲到了十分鐘，讓女生等著妳，很不紳士哦！”妻子拿起桌上的蘇打水，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。
“呵呵，這不是路上堵車嘛！來，鮮花送給親愛的老婆。”我把藏在身後的玫瑰花舉到她眼前。
“哇，老公今天這麽好啊！看看喜歡吃什麽，我請客！”妻子湊到鮮花聞了下，原本緊繃的小臉瞬間露出幸福的笑容，看來以後我也要學著浪漫壹些了。
“還是妳點吧。”我直接將菜單推到妻子跟前，說實話，對於西餐我實在沒什麽研究。
聽著妻子熟練的跟服務生說了幾句，很快桌子上擺滿了各色食物。今天妻子的興致很高，小嘴壹直說個不停，我問她有什麽喜事嗎，她只是笑而不答。因為壹會兒要去看演出，我們只叫了壹瓶香檳，妻子給我倒上後，還沒開始喝小臉就變得有些通紅。
“怎麽了，臉蛋紅的像猴屁股似的，不舒服嗎？”我摸了摸她的額頭，也沒發燒啊。
“討厭，就不會說點好聽的！妳……妳還要麻煩明浩多久啊？”
“我怎麽麻煩他了？哦，妳說我住他那是吧？自己兄弟，沒關系的。”
“呆子！妳不能每周多回來住幾天啊……”妻子羞答答的，趁著端杯的時候小聲說道。可我直接壹口噴了出來。
“反應至於這麽大嗎？不愛來就壹直住明浩那裏吧！”妻子壹邊說著，壹邊忙拿紙巾幫我擦拭胸口。
可只擦了幾下，嬌嫩的小手就被我壹把抓在掌中。妻子嬌羞的掙紮了幾下，媚眼如絲的瞥了我壹眼。
“老色狼，又不規矩了！”
“老婆，妳真好，讓我親壹口。”
我趁機去親吻妻子的嬌唇，沒想到她壹下子直起身體，讓我的偷襲落空，卻好巧不巧的把臉正好撞在妻子的酥胸上。
“討厭，讓人看見多不好！”妻子故作鎮定的整理下衣衫，可我註意到自從我進來，周圍就有三四雙眼睛壹直盯著妻子看呢。沒辦法，自從認識妻子後，和她出來，壹直就是這種待遇，我也早就習慣了。
“老婆，是不是妳……咱媽同意咱們在壹起了？”盡管我很討厭嶽母，可這時候我還是得討好壹下妻子。
“她那邊還得我再做做工作。我是看妳總住在明浩那裏也不放心，尤其是那麽多不三不四的女人還總是在那過夜……反正我怕妳學壞了！”
“嘿嘿，妳是不是有危機感了？”
“白癡，誰稀罕妳啊！對了，聽說妳現在待遇提高了，明浩的秘書都被妳要過去了，天天吃飯還有美人陪著，哼！”
“妳……妳聽誰說的？該死的恒永恒……”
我壹下子反應過來，看妻子沒有說話，我猜的應該八九不離十了，連忙繼續解釋道：“我只把雪凝當作小妹妹的，而且她不是我的秘書。”
雖然妻子是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，可我了解她，很多時候她表現的越隨意越代表她在乎。
“還雪凝！叫的真親切啊，我就說妳們男人永遠喜歡小姑娘。小妹妹不正適合妳的口味嗎？”妻子撅起小嘴，壹雙美目死死地盯著我。
“不是，雪……張雪凝現在被我放到財務室了，我不喜歡她，真的！”
“不喜歡她，妳還天天跟人家吃飯？”
“我不是說不喜歡，不是那種喜歡……唉……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。”
“噗，哈哈……老公妳要不要這麽可愛啊！妳這麽傻，我真怕哪天妳被女流氓拐走了。哈哈……”
妻子笑的前仰後合，我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。怎麽身邊的女人都愛耍我，我就這麽白癡嘛。
“別笑了，夢琪，妳還不了解我嗎？以後我會盡量和張雪凝劃清關系的。”妻子還沒停下笑意，可我知道這種事情最好解釋清楚，不然在她心裏留下疙瘩，以後會很麻煩。
“沒事，不就是對食嘛，多大點事。”妻子壹邊說著，熟練的用刀叉切割著牛肉。
“妳別挖苦人好不好，太監和宮女那才叫對食呢！妳想妳老公是個太監啊？”
“我老公可不是太監，還是個超級大色狼！”妻子叉起壹塊切好的牛肉，塞進我的嘴裏。
這壹幕小插曲沒有影響妻子欣賞的心情，妻子像個小迷妹似的，明亮的眼眸壹眨不眨的看著臺上的舞蹈。不過在我看來，芭蕾舞劇確實是門高雅藝術，兩個小時對我來說完全是壹種煎熬，眼皮壹直在打架。不過每每快要睡著的時候，腰間軟肉總會被狠狠掐壹把，我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掃興。
散場後，妻子興奮的給我介紹著剛剛的演出，哪裏表現的出彩，哪裏有些小瑕疵。不過這都不是我關註的重點，壹路上，我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妻子的臉龐。
說實話，之前總覺得她在歡笑間，眉宇間也帶著壹絲愁容，很久沒見到她笑的如此輕松了，難道是嶽父嶽母那邊真有突破了？
我的心情也不由得跟著好了起來，摟著妻子，幾個月來第壹次名正言順的回到了瀚蘭苑，連跟門口保安打招呼的時候，都比之前多了壹分氣勢。
妻子大姨媽這次格外的長，轉眼都快兩周了，剛才壹進門就羞答答的告訴我今天可以親熱了。惹得我忍不住連門都忘了關，就對她動手動腳起來。直到小弟弟被她捏住，才不得不停下手。
聽著浴室裏傳來妻子的歌聲，看來她今天心情真的很不錯。拿出手機，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，已經關機了。壹打開，有好幾條何永恒發來的微信，表面上都是關於設計方案的，可我知道這小子在故意報復我剛剛打他幾拳，無奈的笑了笑索性不去回他。
說到何永恒，這兩天他倒是壹反常態，每天晚上都加班到很晚。不過想到妻子剛才提起雪凝時候生氣的樣子，讓我越來越覺得何永恒太危險了，按理說我是他的上司，上學時也是他的輔導員，他應該更聽我的，怎麽如今處處和我作對？
其實轉念壹想也很容易理解，誰不願意和美女處好關系呢？
這時候妻子裹著浴巾走了出來，優雅的鎖骨在燈光下泛著潔白的光芒，兩條修長的玉腿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我眼前。雖然是老夫老妻了，可在這壹瞬間還是不自覺看呆了，這完全是赤裸裸的勾引啊！
“臭呆子，看妳那傻樣！跟誰聊天呢？”妻子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，看我在玩手機，好奇的問道。
“還不是妳的細作，回到家還不放過我。”
“細作？誰啊？”妻子睜大眼睛，明顯沒反應過來我說的是誰。
“何永恒啊！張雪凝的事不是他告訴妳的嗎？”我沒好氣的嘟囔著。
“何……我和他也不是很熟。只是偶爾……偶爾聊兩句。”妻子尷尬的摸了摸頭發，她似乎是想起了上次被我發現私下裏和何永恒的聯系，下意識的想要解釋壹下。
“老婆，妳不用這樣。其實我知道妳讓何永恒看著我的用意，說明妳心裏真的愛著我！”說著我拉起了妻子的雙手，卻發現入手有些涼，我順勢拉著她坐到我的懷裏。
“說實話，剛離婚的時候我也是患得患失的，總覺得妳會離開我，剛開始咱們十來天才能在賓館見壹次，那段時間我總會亂想，雖然我知道妳就在父母家，可我還是忍不住亂想。尤其是妳告訴我那天晚上去見了別的男人，我真是害怕了，我不是怕妳變心，我怕別人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顧妳，而我不行。其實……”說道最後我的聲音已經開始哽咽。
“別說了，老公，是我不好，我沒有照顧到妳的情緒。我那天真不該去，也不會有這麽多麻煩……”妻子緊緊抱住我，感覺著她的體溫，我的心情卻難以平復。
“不是妳的錯，是咱們的命。所以我能理解妳為什麽回去問何永恒，我承認張雪凝對我有好感，可妳相信我，我以後會控制和她的距離。”
“我相信妳，而且我以後再也不會搭理何永恒。”
“他幹什麽了？是不是騷擾妳了？”妻子的話讓我壹下子緊張起來。
“沒有，妳別想多了，我是看妳保證的這麽堅決，還有必要讓人看著妳嗎？是不是對自己沒有自信啊？要不要我再問問明浩去！”妻子將俏臉湊到我眼前，故意裝作認真的盯著我。
“別別……來吧，幫妳吹頭發，就當是賠罪了。”我熟練的拿起吹風機，撫上妻子的秀發。
說實話，剛才我確實是激動了，如果不是妻子突然打斷我，我差點就說出我已經看過診斷書了。我之前和她說過，她在我心裏永遠比孩子重要，就算壹生膝下無子，只要能有夢琪的陪伴，我也無憾無悔。
但是現在冷靜下來想想，這件事情還是不能由我說出來，壹來這牽扯到她和前男友之間的舊事，自從相戀後，我和妻子很默契的從未提起他的名字，因為他對於我們彼此都是心頭壹處不敢觸碰的傷疤。
二來如果現在將這件事情挑明，妻子肯定怕我等不起，在沒有進行修復手術的情況下，為了我去試壹試，這等同於用她的生命去賭博，醫生說過她那受傷的子宮是很難熬過整個孕期的。
所以不如就這樣過壹天算壹天，最大的問題還是嶽母這壹關。算了，不想了，這根本是個死循環。
“哎呀，老公妳想什麽呢？頭發都快糊了！”耳邊傳來妻子不滿的聲音，我連忙挪開吹風機。可不是，空氣裏都能聞到燒焦的味道了。
“討厭，都不能見人了，明天陪我去找發型師修壹下。”
“都怪我，不過妳也可以嘗試下新發型，短發怎麽樣？”我尷尬的想給自己找個臺階下。
“哼，才不要呢，醜死了。妳剛剛在想什麽呢？”妻子回頭看著我，朝我露出了壞笑。
“啊……沒想什麽啊。”
“那個……人家的親戚剛剛好像走了，妳要不要來串個門啊……”人妻拉了拉浴巾，壹邊的奶頭俏皮的露了出來。
“哈哈，都急死我了！妖精，吃我壹棒！”我不等妻子反應，壹把將她抱到床上，免不了壹番上下其手，感受著胸前的柔軟，傾聽著滿足的呻吟，得妻如此夫復何求！
“討厭，色狼，妳下面帶的什麽？啊……癢死了！”在我插入的瞬間，妻子不滿的呻吟起來。
“專門給妳準備的螺紋凸點避孕套，是不是挺爽的？”看見妻子剛被插入，就有高潮的趨勢，我不自覺加快了速度。
“變態！壹點都不爽，啊……人家更喜歡妳……小弟弟熱熱的感覺。”我沒有聽妻子的，而是繼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，十分鐘後，在妻子的呻吟聲中，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。說實話，帶套子的感覺差多了，完全體會不到妻子小穴中的層巒起伏。可為了妻子的身體，這點犧牲還是值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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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生活仿佛回到從前壹樣幸福，上個星期我回家住了4天，明浩這小子總是調侃我，沒有我的夜裏他壹個人睡不著。可我昨天回去拿衣服時候還看見沙發上散落的胸罩，不用猜也知道學姐壹定又來光顧了，兩人免不了壹凡盤腸大戰。
最讓我頭疼的還是張雪凝，雖說妻子沒有過分苛責我和雪凝的來往，可我明白大部分的真話都是開玩笑說出來。自從上周我第壹次拒絕了雪凝的早餐後，她似乎是生氣了，這幾天在樓道見了我只是冷哼壹聲，都沒正眼看過我。我覺得這倒是挺好，省的何永恒再去給我打小報告。
今天晚上約好妻子早點回家，給她做幾個我最拿手的家常菜。跟何永恒囑咐了壹下業務上的事，看了下時間快到6點了，我隨便抓了件衣服，離開了公司。
來到樓下，壹擡頭正看見明浩帶著張雪凝在和幾個人寒暄著。走近些才發現，這不是發科實業那幾個老色痞嘛。之前就聽明浩念叨發科實業的案子做完了，壹直沒有打款過來。估計今天是想在酒桌上再催催這個事情。
“呦，楚總，今晚壹起來喝點吧，咱們見了這麽多次面還沒壹起坐坐呢！”說話的是發科的廣告部主任，我記得姓黃。
“黃主任，我這不勝酒力，怕陪不好您。還是讓我兄弟陪您好好喝點吧。”雖說不喜歡這些人，不過人家是財神爺，我也只好陪著笑臉走上去，熱情的握了握手。
“早就聽說楚總家有嬌妻，怕不是不願意跟我們這群糟老頭子喝酒，耽誤回家陪老婆吧，哈哈哈。”幾個老男人說著猥瑣的笑了起來。
“哪裏哪裏，明浩今天壹定照顧好黃主任，咱們改天再聚。”我懶得搭理他們，想著妻子還等著我呢，就轉身要走。
就在轉身的剎那，卻瞄見張雪凝正怒目圓睜的盯著我。現在她也不是明浩的助理了，怎麽也跟著過來了？不過轉念壹想，今天談的是打款的事情，她這個財務主管出面倒也正常，只是那晚明浩說雪凝曾經在酒桌上給這幾個老家夥口交的事情，讓我有些擔心今晚該不會發生點什麽吧。想著就拉了拉雪凝的衣角，示意她跟我過來，沒想到這丫頭卻不領情，壹把打開了我的手。
“過來，我跟妳說點話。”無奈之下，我小聲湊到她耳邊說道。
“妳不是不搭理我了嗎？還有什麽可說的？”雪凝完全沒有給我面子，在場幾人都露出了會意的壞笑。
“哈哈，楚總這是惹到我們雪凝小姐了啊，如此佳人，作為領導妳可得好好呵護啊！”說著黃主任竟然把手伸到雪凝腰上，這是明顯的吃豆腐啊，沒想到雪凝就像沒感覺到似的，壹直繃著俏臉死死盯著我，卻全然不顧纖腰已經被人緊緊摟住。
“只是點小誤會，黃主任要不讓明浩帶您先過去，我和雪凝單獨說兩句。”這時候我也顧不上偽裝，雪凝好不容易走回正路，我實在不忍心看她再入虎口。
“不急不急，楚總妳們先聊著，我們去車上等著。”說完，黃主任松開手，趁機還拍了拍雪凝的屁股。我幾乎當場爆發了，沒想到雪凝只是皺了皺眉頭，什麽也沒說。明浩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，給了我壹個冷靜的眼神。
“說吧，什麽事？”見四周沒人，雪凝壹臉不耐煩的開口。
“妳……妳別去了……”我壹時想不好該怎麽說，只是結結巴巴的要求道。
“為什麽？給我個理由。”
“算我求妳了，好不好。”我不想讓她知道那晚偷聽到了她和明浩的對話，她和幾個老色痞私下的茍且之事我都知道了。
“既然說不出理由，那我不答應！快回家吧，聽明浩說妳已經回到妳老婆身邊了，恭喜妳！”說完雪凝不顧我的阻攔，朝商務車走去。
幾個老家夥看見雪凝朝這走來，早早地伸出手，壹把將她拉到車上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，黃主任伸出的手用力過猛，讓雪凝壹下子紮到他的身上。
雪凝嬌滴滴的發出壹聲驚呼，我擔心的朝車子跑去，可很快車子就啟動了，在關門的瞬間，我看到雪凝被旁邊壹個老家夥直接抱到到了腿上……
無奈之下，我只好給明浩發了條微信，讓他照顧著點雪凝，那幾個老色痞明顯是來者不善。
忙活了快兩個小時，兩道大菜終於上桌了，加上兩個涼菜，壹瓶紅酒。對於我們這對飽經風霜的小兩口來說，終於又找到了久違的家的感覺。壹頓飯吃的輕松又愜意，妻子直到打了個飽嗝，才嬌憨的抹了抹小嘴，依偎到我懷裏。
“老公，妳再多做幾次，都要把我餵胖了！”
“那好啊，把妳餵得胖胖的，我就不怕別人搶走妳了。”
“討厭，那妳幹嘛找我做老婆，是不是後悔了？”妻子用小手掐住我的臉，裝作要發作的樣子。
“哪能啊！我現在做夢都能笑醒！”我連忙摟住妻子的纖腰，慢慢朝上摸索起來。
“別鬧！還好多活沒幹呢，妳去刷碗，我來洗衣服！”說著妻子從我懷裏跳起來。
“老公，門口這件外套我給妳洗了啊。咦？怎麽還有個U盤？給妳放在鞋櫃上了。”聽到妻子的話，我壹下子也想不起來是什麽時候放進去的。仔細瞧了瞧，才想起來這好像是李偉給我的那個，那天拔下來就隨手放在口袋了，早就忘了還有這個東西。
“是公司的吧？差點給妳洗了。”妻子設置好洗衣機，正好看到我拿著U盤擺弄。
“嘿嘿，這是有人給我的性賄賂。”我故意逗她說。
“德行，就妳這老實的性格，我才不信。”
“打開看看妳就知道了，來吧。”說著我把U盤插到了電視上，拉著妻子朝沙發走去。
“什麽東西神神秘秘的？”妻子剛問完，第壹個視頻已經被我點開了。
“這……這是什麽？”妻子看到畫面中坐著的男女，露出壹臉驚訝。
“還記得前陣子我和妳說過那個李偉嗎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，上次被我抓住了，竟然以為我也喜歡看這個，專門拷貝了壹份給我送過來的。妳說這孩子腦子是不是有病啊！哈哈……”說著我樓上妻子的肩膀，不知怎麽的，她的身體竟在微微抖動。
“老婆，不舒服嗎？是不是吃得不對付了？不應該啊，我吃的比妳還多呢！”
“那個……咱……咱們還是別看了，沒什麽意思。”妻子想走，卻被我壹把拉住了。
“妳看，這個女孩的肚皮舞是不是跳的很不錯啊？當然比妳還是差遠了。”
“嗯。”妻子輕哼壹聲，沒在說話。可我總覺得她心不在焉的，難道真的得病了？想著摸了下她的額頭，竟然也是冰涼的，而且還有些潮濕，似乎是在出冷汗。
“老婆，不舒服的話回屋裏躺會吧。”
“啊？沒有。有件事我想……”妻子正說著，我的手機響了壹聲。
打開壹看是張雪凝發來的微信。沒多想，我隨手點開壹看，是壹張照片。縮略圖上壹片黑乎乎的，看不太清楚。
我轉頭看了看妻子，剛才被手機鈴聲打斷他沒有繼續說下去，此時正死死盯著電視，完全沒有註意到我註視她的眼神。我借故上廁所，拿著手機來到了衛生間。
點開圖片，我仔細看了看，圖片中環境很暗。張雪凝穿著黑絲的長腿中間有壹團黑乎乎的，似乎……似乎是壹個男人的腦袋。
壹下子，憤怒直接沖上了頭頂，張雪凝！妳這是故意糟蹋自己呢！我感覺全身因為憤怒都在顫抖，這段時間我對她確實有些冷淡，可她也不能這麽作踐自己吧！
來到客廳，不知道什麽時候妻子已經關上了電視，壹個人正坐在沙發上發呆。
“老婆，公司裏有點急事，我得去壹趟。對了，妳剛才要和我說什麽？”
“啊……沒什麽，等妳回來再說吧。這麽晚公司的事情很急吧？”妻子被我突然從衛生間出來嚇了壹跳，壹時間沒有反應過來。
“嗯，必須要我去處理壹下，妳臉色這麽蒼白，我有點不放心啊。”
“可能是胃病犯了，吃點藥就好……”妻子說著垂下了頭，可我這時候因為心急張雪凝那邊的情況，也沒時間照留下顧她。
“那妳快去吃壹片達喜吧，我很快的，最多兩個小時，妳困了就先睡吧。”
“好，我等妳。”妻子給我遞過來外套，我回頭在她臉上輕輕壹吻，轉身走了出去，身後傳來房門沈沈關閉的聲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