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

我繼續瀏覽著LW191919以前發過的帖子，大部分都是那個女孩的直播，按著序號從1到25，只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全部。
在好奇心的驅使下，我打開了第壹個帖子，發布時間是7月12日，這不是正和李偉給我U盤裏，第壹個視頻時間吻合嗎？
我忽然想起那晚李偉和大塊頭保安的對話，看來他們說的不錯，這些視頻完整的記錄了壹個少女，是如何在3個月裏走向墮落的。
通過截圖也能看出女孩的變化，1-11都是女孩跳舞的模樣，只是衣服逐漸由青春活力變得性感暴露，不過在第8部開始，在帖子的最後，有幾張女孩沐浴的截圖，屏幕有半是遮擋的，這明顯是偷拍的畫面。
12-16截圖中女孩熱舞的時間越來越短，取而代之的是任由男人褻瀆她的嬌軀，雖然還有乳貼和下體壹件丁字褲遮羞，可發展到這個程度，女孩肯定知道這已經屬於違法的範疇了，為何她不決絕呢？
17-20完全是之前的延續，只是女孩最後的遮羞布被男人無情的扯去，赤裸的身體完全展示在屏幕之前。之後的幾段大致與我那天看到的差不多，我那天在李偉身後看到的是第23段，也就是說，在那以後很快女孩就接受了3P的要求。
看著看著我對畫面中的女孩越來越失望，她的墮落像自由落體似的，男人壹次次的撕碎著她最後的底線，更可怕的是她的意誌也越來越薄弱，到了後期甚至已經放任自流了，直至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婦。
我雖然我不認識她，可通過李偉和大塊頭保安的對話，可以確定這個女孩就和我同在壹個城市，呼吸著同樣的空氣，我本能的不想看到她壹步步錯下去。
這感覺就像對待張雪凝，原本我對她沒有太多好感，還總被她戲弄的狼狽不堪。可真看到她被幾個老色痞欺負的時候，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去救她。
雖然那只是雪凝對我的另壹次戲耍，可我就是這麽壹個人，做這些從來沒有後悔過。
我調整了壹下情緒，拿起桌上的電話，把李偉叫了過來，是時候該和他談談了。
“楚總，您找我？”李偉只把腦袋深了進來，身子還留在外面。表現出了壹種明顯的逃避姿態。
“進來，坐吧。”我指了指沙發，示意他坐下。
“李偉，妳來公司也有半年多了，公司對妳的業績還是很滿意的，下個季度會議上，不出意外，妳應該會留下來。”
“真的嗎？謝謝楚總！”李偉顯得很激動，從進來後原本壹直低著頭不敢看我，聽到好消息終於放松了壹些。這也是我希望他應該有的狀態。
“前兩天我和李總、何組長專門談了這屆實習生，妳在幾個人當中是最優秀的。”
“還是何組長帶得好，啊……當然還有您和李總的栽培。”李偉還是經驗少，說話有很多漏洞，容易得罪人。怎麽看他也不像壹個心機深沈之輩。
“不過公司看重的也不只是業績，個人生活作風也很重要。要是涉及到違法犯罪，那我們更不會袒護的。”
“楚……楚總，我聽不太懂啊，怎麽還犯罪？我可不敢做那種事。”
“妳給我解釋下這個。”說著我把手機遞了過去，頁面正是雪凝在夜場被侵犯的合集。
“這……這是什麽啊？楚總，我從來不看這些亂七八糟的！”李偉驚慌失措之下，額頭已經隱隱滲出了汗珠。
“妳看的還少嗎？光是我看見的，就有兩次了！”
“兩次？不是壹次嗎？”
“不管壹次兩次，這個LW191919，難道不是妳嗎？”我指了指發布者的名字。
“那……那也代表不了什麽！Lw就是我嗎？全國叫這個名字的多著呢！楚總，我那邊還忙著呢……”李偉站起來想要跑，被我壹把拉住，生生按了下去。
“做賊心虛了嗎？”我臉上掛著笑容，可眼睛壹直死死地盯著他。
“沒有……我又沒幹什麽。”
“那這張照片怎麽解釋？”我直接把頁面拉到最下面，正是今天早晨他和雪凝的合影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我也不知道誰發的……”李偉已經裝不下去了，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。
“李偉！妳當我是傻子嗎？我告訴妳，今天妳不給我個解釋，下午就收拾東西滾蛋！我還會幫妳打個110，妳這屬於傳播淫穢物品罪！”我以壹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他，毫不留情的怒斥道。
“別啊！我這就刪了。楚總，您大人有大量，給我個機會吧！”李偉說著竟給我跪了下來，還爬到我身前，拉住我的大腿。
“呵呵，現在知道錯了？剛才不是還嘴硬呢嗎！”我壹腳踢開了李偉，這種人就不能憐憫他。
“我錯了，真的錯了，就放過我這次吧！”李偉左右開弓，朝著自己的臉狠狠扇起來。
“看在妳這麽年輕的份上，我應該給妳個機會。那妳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，如果表現的好，我可以考慮替妳保密。”我感覺時機差不多了，這小子應該不敢再對我撒謊。
“謝謝楚總，您放心，我絕對不敢騙您！”李偉聽了我的話，如蒙大赦似的連忙點頭。
“夜店這些視頻都是哪裏來的？”
“這……這都是別人拍的，我只是整合在壹起了。”
“別人是誰？妳最好說清楚。”
“我說實話，我加了壹個咱們N市的狼友群，裏面都是……這方面的愛好者，那晚有不少人就在現場，看見了Vivian發騷，不是……看我這臭嘴。這些視頻都是他們錄的，當時看著挺有意思就都收集起來了，可看著看著，我發現有壹個人撩開了她的頭發，壹眼認出來這不是張主管嘛，沒想到她這麽騷……”
“操！胡說什麽呢？沒看見她是被人下藥陷害的嗎？”我立刻打斷了李偉，這個混蛋到現在了還口無遮攔。
“對對，楚總說得對！是別人害的……”
“那妳有沒有透露給群裏人，雪凝就是Vivian？”
“沒有，絕對沒有！張主管是咱們同事，我哪能幹那種事，再說我來了以後就忙著手頭的工作呢，沒時間搗鼓這些。”
“好，我暫且信妳壹次。那天我發現妳們偷看直播的時候，妳和老熊說的大哥是誰？還有這個St是什麽意思？”
“大哥就是群裏的群主，我不認識他是誰，我們都是在QQ聯系的。St……我也不知道是什麽，大哥的直播間名字就叫的St女神，不過我猜可能是私通女神的意思吧。”
“妳小子還敢騙我！妳那天可是說過那根假陽具是妳準備的！”我的語氣加重了壹些，這家夥太不老實了。
“您……您連這都知道？我說的都是實話，因為我在群裏很活躍，大哥平時也很看重我，每次開密碼房都免費給我密碼。不過他好像工作挺忙的，有時候壹些小事就派我去做，東西都是寄過去的。對了，他家就在保利新城。”
“保利新城？那不就在咱們公司對面嗎？把他家具體樓牌號告訴我。”這個小區是3年前建成的，算是N市規模最大的小區之壹，而且因為離著公司近，有五六個人在那邊買房了。包括明浩家也在那，最近我壹直住在那裏，說不定還遇見過那個猥瑣男。
“快遞每次都是放在代收點的，都不寫樓牌號。”
“妳沒騙我？”
“絕對沒有，我以人格擔保！”
“好，不說這個。那個紫發女孩是誰？聽妳說她還結婚了？”
“她可不是什麽女孩，看著像個小姑娘似的，實際上結婚好多年了。大哥在她身上可是下了大力氣的，之前別的女孩，大哥聊上個三四天就搞定了，這個女人特別難搞。大哥說上學時就認識她，在學校裏還是個女神級別的風雲人物。不過再高傲，到了大哥那裏，最後還是被治的服服帖帖的。聽說最近有個大金主出了十萬塊，這次就是大哥領著那個騷娘們去空降了，聽大哥說今天晚上還有更精彩的呢！”李偉壹說起感興趣的話題，立刻滔滔不絕，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緊張。
“那妳這裏有那個女人的露臉照片嗎？”
“沒有，大哥好像還挺護著她的，換成別的騷貨，早就在群裏分享了。”
“分享是什麽意思？給妳們看視頻嗎？”
“切！那都是小意思。群裏不少人都被大哥叫去壹起操過。那些都是良家，平時高高在上的，不知道大哥怎麽調教的，被他玩過都成了母狗。”
“那妳也去過了？”看著李偉說話時，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容，我心裏氣不打壹處來。破壞別人的家庭，在他們眼裏確是件很光榮的事情，真是壹群雜碎。
“沒……沒有。我哪敢啊！”李偉連忙解釋，可我看他眼神躲閃，根本是在撒謊。
“好，最後壹個問題。那個……那套海灘女孩走光是誰給妳的？”這是我最難以啟齒的問題，我很怕李偉已經知道了妻子的身份，畢竟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。
“照片有壹部分是向何組長要的，過了不久大哥也在群裏分享了壹套，竟然是同壹個人。我就整理在壹起發出來了。”
“那個女人是誰？”這個時候我必須要弄清楚妻子的身份有沒有暴露，因為妻子最近的反常行為，讓我總覺得她有些事情瞞著我。
“不知道，您別這麽看著我，真的不知道……”李偉被我看的有些膽怯，不過這次他沒有躲閃我直視的目光，應該沒有撒謊。
“這樣吧，把妳的QQ號給我。”
“楚總，妳……妳要幹什麽？”
“不用妳管，剛才妳說的話我已經錄音了，妳最好配合點，不然我隨時把錄音送給公安局。”說著我拿起放在桌上的另壹部手機，錄音功能壹直打開著。
“不是，您怎麽能這樣？”
“怎麽？就能妳們毀人清白，我拿點證據就不行了？”
“好好，我這就給您寫。”李偉垂頭喪氣的把賬號密碼寫下來。
原本我是想讓他把我拉進群裏去的，可這樣壹來太容易被人懷疑，而且萬壹他告密的話，我的計劃就完全落空了。
好在剛才他說壹直是用QQ和群主聯系的，這樣就等於切斷了他們之間的聯系。登陸第壹時間，我就修改了密碼，以免他把我踢下去。
眼看在李偉這也問不出什麽了，警告壹翻後，把他趕了出去。現在先留著他還有點用，等以後我查出了背後大哥的身份，隨時都可以開了他。
就在他離開的壹會兒時間裏，QQ提示音壹直響個不停，看來這個群還挺熱鬧的。我點開看了看，裏面的人探討的都是壹些搭訕技巧，如何能快速泡到妹子。
我對此嗤之以鼻，能讓他們泡到的，也不是什麽正經貨色。
我點開群信息，群主叫毒蠍，頭像上也是張蠍子翹著毒刺的照片。這名字看著就不是個好東西，不過他這會兒沒有參與聊天，不知道在幹什麽。我決定先不要主動找他，還是得觀察壹下情況，再進行下壹步動作。
現在還有壹個問題，必須要搞清楚。妻子走光的照片除了何永恒拍攝的那部分以外，那部視頻究竟是哪裏來的。
李偉說是毒蠍給他的，可我不相信會那麽巧，他那個時候也在三亞同壹片海灘。
如果真有這麽巧合的話，那就更危險了。這個人就住在我眼皮子底下，說不定還每天跟我擦肩而過。
他的存在對我和妻子是壹種威脅，雖然視頻上妻子是帶著墨鏡的，可如果這個人在海灘上壹直跟蹤下去，會不會已經認出了妻子呢？
我越想越是害怕，可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，只能守株待兔，等著毒蠍的出現。
因為今天明浩和何永恒沒在公司，也少了工作的麻煩，除了和雪凝吃飯之外，我都在關註著QQ群的動態，可群主非常安靜，甚至有幾個群友主動問他空降的進展也沒有回復。
想到被他帶走的紫發女孩，我的心情有些沈重，不知道現在她遭受著什麽非人的待遇……
“下班了，還不走嗎？”不知道什麽時候雪凝走了進來，我壹直思考著也沒有發覺。
“妳先回去吧。”我看了看時間，不知道明浩幾點才能到家，我實在不想過多的單獨面對雪凝。
“哼！剛好點就想趕我走！讓我去哪？”雪凝氣鼓鼓的說道。
“回家不好嗎？看看電視……啊！”我正說著，雪凝小手故意按在我肩膀的淤青上。這段時間下來，她比我還清楚我的身體狀況。
“妳看，明明還沒好，我給妳熬點粥補補吧。”雪凝壹副奸計得逞的樣子，聲音很是歡快。
“算了，上次的海參粥都熬糊了，還逼著我和明浩喝，會致癌的！”
“那還不是他家的鍋不好用，要不妳來我家吧？”
“不好吧，別人看見會說閑話的。”我本能的拒絕道，畢竟她還是個單身女孩，左鄰右舍看見，少不了閑言碎語。
“討厭，妳就是躲著我唄！妳走吧，我自己去蹦迪！”雪凝氣鼓鼓的扭著小蠻腰就往門口走，嚇得我連忙拉住她。沒辦法，我可不想再去救她壹次。
這是我第壹次到雪凝租住的房子，壹進門，各種化妝品的香氣混合著剩菜剩飯的腐敗氣味，嗆得我差點暈過去。雪凝尷尬對我笑了笑，連忙把我推到門外，自己跑進去把地上扔著的啤酒瓶，外賣盒往邊上踢了踢，順手打開了窗戶，還在屋裏噴了點空氣清新劑，才把我拉進來。
早就聽說大學裏外表越光鮮的女孩宿舍越亂，可雪凝這裏亂得超過了我的想象。我在房子裏轉了兩圈才分辨出這是個兩室壹廳的房子，客廳不大，堆滿了零食和啤酒瓶，兩件臥室，壹間用來睡覺，壹間全都是各式各樣的衣服，衣櫃裏不夠放，連床都用上了。
“那個……凡哥，妳看會兒電視吧，遙控……遙控去哪了？算了，妳自己找吧，我給妳拿件睡衣。”雪凝笑著吐了吐舌頭，尷尬的跑進臥室。
“別麻煩了，我待壹會兒就走。”看著堆滿雜物的沙發，這也沒地坐啊，我苦笑著給她收拾起來。
不壹會兒，雪凝走出來看我正在幫她打掃房間，興奮的摟住我的脖子。
“去，別鬧了，妳看這亂的，等房東來了，非得讓妳氣死！”
“沒事，退租的時候找個保潔阿姨打掃下就行了。妳試試這件合不合適。”
雪凝扔下壹套睡衣，又跑進了臥室。
我拿起睡衣看了看，肥肥大大的，我越看越覺得這是給明浩準備的，隨手又丟了回去。
費了半天勁，可算把沙發收拾出個能坐的地方，忽然發現沙發縫裏也塞滿了東西，我索性掀起了沙發坐墊，沒想到下面的東西真是讓我大開眼界，丁字褲、絲襪、竟然還有男士內褲，這都是什麽啊！
我捏著鼻子壹件件的給她仍在垃圾桶，忽然我拿著的絲襪裏掉出壹個小塑料袋似的東西，我撿起來壹看，竟然是個幹涸的套子。
我嫌棄的扔到垃圾桶裏，連忙拿起濕巾連忙擦了擦手。卻發現雪凝正站在門口看著我，小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。本來我想裝作沒看見的，繼續低頭收拾著，沒想到雪凝卻在背後抱住了我。
“是不是生氣了？”雪凝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。
“沒有，都是以前的事情了，我相信妳。”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雪凝的摟摟抱抱，最近我已經不像以前，對於她的親熱那麽排斥了。
“那妳還是不在乎我，沒有人會願意自己的女人被別人……那樣的。”
“雪凝，我對妳沒有那種想法。”
“騙人！那妳下面是怎麽回事？”
我感覺到雪凝的手又摸上我的小弟弟，壹下子轉過身，按住了她作怪的玉手。
這才註意到她是進屋去換衣服了，我吃驚的瞪大了眼睛，上身在壹件紅色透明輕紗下，是壹件半罩杯都算不上的內衣，只有乳托在修飾著她碩大的乳房，嬌嫩的乳頭在輕紗下若隱若現。
而下身則只穿了壹雙配套的紅色吊帶絲襪，因為她身材太高了，絲襪的蕾絲花邊只能到她膝上20厘米。
“妳……妳是不是少穿了壹件？”我註意到雪凝的下體是完全赤裸的，幾根頑皮的陰毛，完全呈現在我面前。
“哈哈，還不承認呢，眼睛都看直了。”
“別鬧，快去換件衣服！”我尷尬的轉移了目光，今天真不該跟她回來，這裏真是比西遊記裏的盤絲洞還要危險。
“我就喜歡妳假正經的樣子，明明哪裏都看過了，還總是扭扭捏捏的！”
感覺著背後傳來的柔軟，我完全不為所動，繼續收拾著。忽然又翻出了壹堆繩子，還有手銬，這都是什麽啊！看得我真有點反胃。猶豫片刻，我抓起來就往垃圾桶扔去，忽然手被她抓住了。
“我不相信妳真的不心疼！”雪凝有些惱怒的把我的臉轉過來，直視著我的眼睛。
“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？我能回到當初把妳救出來嗎？”
“那妳就是愛我，哪怕只有壹點點，我就滿足了！”
“雪凝，妳怎麽不明白！我有妻子，雖然我們離婚了，可我心裏只有她，根本沒有妳的位置！”
我真是被雪凝糾纏的煩了，每次都如此曖昧，壹次次考驗著我的抵抗力。
“可我只是把心裏所想的表現出來，有什麽錯嗎？”
“妳沒錯，錯的是我，當初就不該和妳走的這麽近！”我說著朝門口走去，我真是不想在這帶著了，壹分鐘都不想。
“妳真要就這麽走嗎？”雪凝拉住我的胳膊，可我沒再回頭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。
來到門外，我徑直走向電梯。隨著電梯壹點點的向上升起，我的心情也放松了壹些。我回頭看了壹眼，還好雪凝沒有追出來，我也總算從盤絲洞逃了出來。
“老婆，快點回來吧，妳知不知道我忍得很苦啊！”我心中默念著，妻子出去這麽久了，也該回來了吧。
電梯門打開了，壹個大媽領著個初中生模樣的男孩從電梯走出來。
“什麽不三不四的人都往這領，真惡心！”婦女壹邊抓出鑰匙，壹邊戒備的盯著我，似乎怕我沖過去壹樣。不過就她這副尊容，真是想多了。
無奈之下，我悻悻的進了電梯，估計雪凝之前確實領過很多男人，讓鄰居對她的意見很大。這個地方真是不能再住了，明天就去幫雪凝換個住處。
我壹個人百無聊賴的回到明浩家，看了看表十點多了。我習慣性的給妻子打了個視頻通話，還是沒有接聽，估計這會兒正在忙著吧。發了幾條問候的微信，就打開了QQ。
就這兩三個小時，群裏的消息就發了2000多條，我直接拉到最上面，尋找著毒蠍的蹤跡。不過大多都是吹牛逼的，沒什麽新意。忽然在7點鐘的時候，毒蠍終於說話了。
毒蠍：“大山裏太冷了。把咱們女神凍得都打哆嗦了。”
隨後發來壹段20秒的短視頻，畫面中雲霧繚繞，女孩全身赤裸的趴在壹塊巨石上，身後有個男人壹邊挺動著下體，壹邊發出禽獸般粗重的呼吸。緊接著毒蠍拿著手機照向女孩的前方，雲霧之中，白茫茫壹片，似乎就是萬丈懸崖。
毒蠍：“才發現女神恐高的厲害，下面沒插幾下就噴水了，哈哈，哪個兄弟喜歡，也可以嘗試壹下啊！”
緊接著，在毒蠍發言後，壹群人極盡吹捧，有的還問怎麽沒有直播。
毒蠍：“大山裏沒有信號啊，不過我全程都錄下來了，回去整理下發給妳們。”
底下的人又紛紛怒贊，看著不知廉恥的跪舔之言，我快惡心吐了。不過毒蠍如此鐘情於此等卑劣之事，可能就是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吧。
之後毒蠍沒再說話，人們的討論圍繞著女孩，漸漸變得齷齪起來，我快速的翻閱著，都是壹些屌絲的意淫。忽然，壹張圖片引起了我的註意，畫面中是壹扇昏暗樓道裏的防盜門。
說話的叫鐵錘哥哥，頭像是個男性生殖器形狀的鐵棍，我心裏暗罵壹聲，這人品味太差了。不過他還是個管理員，應該是群裏的骨幹。
我往上拉了拉，這家夥之前沒有說話，可下面緊接著有人詢問他的話，讓我壹下子緊張起來。
“錘哥，這就是那個小妮子家嗎？”
“哈哈，錘哥出馬，沒有拿不下的妞啊！”
“那天舞池裏還沒看夠呢，Vivian這個騷貨今天要被錘哥幹死了！”
鐵錘哥哥：“誰讓她那天發騷，看得老子都硬了！剛花了1000塊，從Cindy那個賤貨那買來的地址，哈哈，各位等著看好戲吧！實時更新圖片啊！”
Vivian？那不是雪凝的英文名嗎？我壹下子反應過來，怪不得剛才看這個大門覺得就有些熟悉。我連忙看了看鐵錘的發帖時間是8點30，我這時候應該還沒離開雪凝家啊。我趕緊往下看了幾條，果然鐵錘又說話了。
鐵錘哥哥：“好險，他媽的突然跑出來個男的，多虧老子聰明，藏在防火門後面了。不過我看見Vivian了，穿的真騷，下面好像是真空的啊！哈哈！她好像還挺生氣的，正好老子壹會兒給她泄泄火。”
我狠狠攥緊了拳頭，這個人渣最好被保安當成小偷抓走。不行，雪凝現在的處境很危險，雖然距離鐵錘這條消息已經過去了壹個半小時，可我還是趕緊給雪凝打個電話，不過電話通著卻壹直沒人接聽。我急的差點摔了手機，來不及多想連忙拿起外套，想要過去。
可轉念壹想，也許鐵錘沒有成功呢。我繼續滑動著手機，足足20分鐘鐵錘沒有說話，沒想到群裏的人比我還著急，壹個個都催著鐵錘更新狀況。突然眼睛壹花，似乎有張圖片劃過去了，我連忙往回拉了拉。
我壹拳砸在桌子上，眼眶不自覺的紅了。圖片上雪凝側身躺在地上，身上的T恤已經掉落在壹旁，可最讓我痛心的是她嘴角竟殘留著血跡。
鐵錘哥哥：“怎麽樣，刺激吧？那傻逼壹走，這騷貨就追出來了，看著電梯下去，氣的直跺腳！老子在她關門前壹把抓住門框，這賤貨還跟我裝清純，幾巴掌下去，就老實了。哈哈！就他媽欠幹！”
操她媽！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，我沒有猶豫，直接打車到了雪凝租住的小區。
我瘋了似得拍打著房門，壹秒、兩秒、足足過了半分鐘，房門才緩緩打開。
看到面前的男人，我壹下子楞在當場，怎麽會是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