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宋大丈夫

迪巴拉爵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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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人都說大宋無丈夫。   從而是弱宋。   弱宋不能自守,偏安壹隅。   遂使神州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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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82章 鈔能力準備

北宋大丈夫 by 迪巴拉爵士

2020-1-8 00:34

  

  趙曙的心情很好,好的不得了。

  唯壹的遺憾就是他的養精蓄銳沒啥用,被沈安壹個試點給解決了。

  此時的君臣還不知道試點對於革新的重要性,直至沈安今日壹說,危機當即解除,他們這才知道自己忽略了什麽。

  “試試,好,就試試。”

  趙曙很是愉快的決定了這件事,然後就宣布散會。

  不,是散朝。

  群臣出了大殿就開始分成了幾堆。

  人最多的是司馬光和呂誨那邊,其次是宰輔們這邊,剩下的小貓兩三只,各自成群,不過成不了氣候。

  韓琦得意洋洋的帶著宰輔們壹起走,用很大的嗓門說道:“老夫說過什麽?要穩重,要穩重,什麽狗屁都不知道的就來彈劾……這是禦史?哈哈哈哈!”

  老韓從北方回來後,就有些往老流氓發展的趨勢。

  呂誨卻不怕他,看了他壹眼,說道:“為人臣者,要忠心耿耿,要敢於直言……”

  說著他看了包拯壹眼,說道:“某會自求去監督此事……”

  有某在,妳們別想好!

  這人真的讓人惡心啊!

  沈安低聲問包拯,“包公,這人怎麽做到了侍禦史?”

  包拯淡淡的道:“他是名相之後。大宋是講情面的,而且此人認識許多人。”

  “明白了。”

  就是代表著壹股勢力是吧,連趙曙都沒法收拾他的那種。

  想想神宗時,王安石變法,那些反對者眾多,趙頊和王安石也沒招啊!

  蘇軾嘀咕道:“下官覺著這樣不好吧。”

  他是小蝦米,只能跟在後面,存在感很低。

  “怎麽不好了?”

  沈安回身問道。

  蘇軾很實在的說道:“這是結黨了。”

  這邊看看那邊,那邊看看這邊,瞬間中間好像多了壹堵墻。

  無形的墻!

  這個……黨爭提前到來了!

  韓琦笑了笑,問道:“沈安妳可怕了?”

  他原先經過慶歷新政的洗禮,所以很是從容,“當年老夫見過比這更多、更厲害的對手。”

  “下官是不怕的。”沈安笑道:“人多不壹定管用。”

  想想範仲淹和王安石所處的環境,沈安真的覺得現在強大多了。

  “是啊!”韓琦淡淡的道:“老夫壹人就能當他們十人,不,壹百人。”

  那邊有人看著韓琦發怵,說道:“此事怕是艱難了。”

  呂誨皺眉道:“慌什麽?老夫會去祥符坐鎮!”

  眾人紛紛點頭,有呂誨去坐鎮,這事兒還有挽回的余地。

  壹個官員,就是昨夜話多的那個湯鏡說道:“那個蘇軾還在那邊呢。”

  這話他說的無心,可呂誨卻尷尬了。

  妳可是禦史臺的二把手,看看妳的手下吧,壓根沒把妳當回事,就大搖大擺的跟著對手。

  我真難啊!

  呂誨是反對派的頭領,自然要維持自己的威信,於是他板著臉道:“蘇軾妳在那邊作甚?過來!”

  蘇軾看了他壹眼,說道:“敢問侍禦史何事?”

  呃!

  竟然這樣?

  蘇軾並未過來,呂誨老臉丟盡。

  他冷冷的道:“老夫叫不動妳嗎?”

  這還是那壹套!

  他做事喜歡對人不對事,這時依舊是如此。

  蘇軾眨巴了壹下眼睛,看似有些害怕,然後說道:“下官……”

  包拯突然說道:“老夫找他有事,怎地?妳不同意?”

  操蛋!

  旁人,哪怕是韓琦呂誨都能當面駁斥,可包拯卻不同。

  包拯原先擔任過禦史中丞,也算是呂誨的老前輩。

  老前輩壹句話直接讓他下不來臺。

  妳要噴不?

  呂誨想噴,可看到包拯輕蔑的眼神後,他猶豫了壹下。

  這位可是大宋第壹噴子,妳確定自己能噴的過他?

  呂誨覺得今天準備的不充分。

  “哈哈哈哈!”

  包拯突然大笑了起來,然後大步超過了韓琦,越走越快,漸漸遠去。

  包拯歷來都是板著臉出現,別說是大笑,微笑都少見。

  此刻他大笑起來,眾人都不禁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呂誨。

  老包擅長噴人,被他噴的人往往會生出怯意來,這不又多了壹個受害者!

  呂誨盯住了蘇軾,目光陰冷。

  此事是由蘇軾引發的,他不收拾了此人,威信何在?

  “蘇軾,蘇禦史!”

  壹個內侍跌跌撞撞的跑來,近前說道:“官家讓妳去祥符縣……”

  蘇軾有些興奮,問道:“不是侍禦史去嗎?”

  內侍看了呂誨壹眼,說道:“讓誰去是官家說了算。”

  我太難了!

  呂誨此刻只想找條地縫鉆進去。

  他篤定自己能去,可還沒等他自我推薦,趙曙的決斷就出來了,卻是讓蘇軾去祥符縣。

  竟然是蘇軾嗎?

  沈安不禁想笑。

  蘇軾去,那就是壹個利好。

  隨後節奏就驟然加快了,祥符縣縣令張啟偉被召見,趙曙親自說了此事,宰輔們隨後也見了他,為他打氣。

  站在皇城外,張啟偉覺得腿有些軟。

  在外面等候他的隨從說道:“郎君,祥符縣境內多豪強,向他們收免役錢,怕是難啊!”

  張啟偉苦笑道:“誰說不是呢,此事某就是魚肉……不過……”

  他振奮精神道:“這大宋總得有人做事吧?某以前壹直說沒機會做事,如今機會來了,回頭就告訴那些人,都打起精神來,好生把免役法弄好……誰敢陽奉陰違,某先弄死他!”

  隨即祥符縣就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宣傳,小吏們把免役法告知了境內的富戶,可大多富戶都不理解,甚至有放話說不交的。

  那些不交的大多是豪強,家中不乏關系,所以覺得自己能拖壹拖,說不定這免役法就被人攪黃了。

  免役法第壹步不順。

  消息傳回京中後,趙曙發脾氣了,陳忠珩夾著屁股在宮中飛奔的英姿時常出現。

  禦史臺的日子也不好過,呂誨和禦史中丞唐介最近在暗戰,大夥兒都怕殃及池魚。

  但有人卻沒法避開。

  比如說楊繼年。

  作為沈安的老丈人,楊繼年在禦史臺就是個特殊的存在。

  禦史們對沈安自然沒多少好感,可楊繼年是老禦史,而且不多事,妳很難去刁難他。

  畢竟過意不去啊!

  “……壹般誰會去刁難楊繼年?沒人呢,大家都是君子,該恨沈安就恨沈安,遷怒楊繼年算是什麽事啊!”

  兩個官員在嘀咕,有人路過,聞言就笑道:“難道不是怕被沈安打斷腿嗎?”

  那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  稍後到了中午,值房房門紛紛打開,官吏們準備去尋摸些吃的。

  大宋說是兩餐制,可中午得尋摸些吃的墊墊肚子。

  楊繼年也出來了,他緩緩走出來。

  呂誨就站在中間,負手看著楊繼年。

  “免役法導致祥符縣怨聲載道!”

  他淡淡的道:“此事妳那女婿居功至偉,禍害大宋他是第壹人,此後當遺臭萬年。妳作為他的丈人,該要勸誡他,莫要坐視,否則以後被牽累,悔之晚矣!”

  說話間,壹股威嚴就壓了過去。

  眾人看著楊繼年,不禁心生同情。

  好不好的老好人,竟然被女婿帶累,可憐啊!

  “見過呂知雜。”

  知雜是侍禦史知雜事的簡稱,但壹般人都是稱呼呂誨為侍禦史,這樣更威嚴,更好聽。

  可楊繼年卻直接稱呼他為知雜。

  好膽量啊!

  呂誨面色微青,楊繼年視若無睹的道:“論禍害,下官的女婿進了朝中數年。在他進朝中之前,敢問呂知雜,大宋如何?”

  呂誨冷冷的不說話,好像說話就丟份。

  楊繼年繼續說道:“如今的大宋如何?數年前的大宋看似太平,可外有遼國西夏,甚至還有交趾為害。每年三司上下為了虧空而焦頭爛額。農戶每年只求不被餓死……可如今如何?”

  他突然提高了嗓門,目光炯炯的盯著呂誨,用那種蔑視的姿態說道:“如今歲幣廢除,遼國無可奈何。西夏數次被擊敗,對大宋心生畏懼。只是水軍就能讓交趾上下苦不堪言……還有市舶司的增收,三司的結余……壹樁樁,壹件件啊!”

  他憤怒的道:“大宋在蒸蒸日上,為何有人視而不見?有的人在為了大宋而殫精竭慮,在浴血奮戰。可有的人卻在邊上陰陽怪氣,在背後捅刀子……無恥!”

  無恥!

  禦史臺的人都出來了,都有些傻眼。

  老好人楊繼年竟然發飆了?

  而且還是沖著呂誨,言辭間把呂誨比作是背後捅刀子的小人。

  這個真是猛啊!

  有人低聲道:“楊繼年這是不鳴則已,壹鳴驚人啊!”

  呂誨要被氣瘋了,他的右臉頰顫抖了壹下,淡淡的道:“祥符縣的富戶準備來京請願,妳們翁婿好自為之吧。”

  這是壹記炸雷,頃刻間讓禦史臺亂了。

  這是什麽意思?

  不言而喻,祥符縣就在京城邊上,天子腳下,自然權貴豪紳很多。

  那些人大多都是鐵公雞,向來只有他們放高利貸去掙錢的,特麽的,現在朝中竟然要他們交錢?

  咱們去喊冤吧?

  於是有人出頭,大夥兒就浩浩蕩蕩的出發了。

  就在呂誨說話的當口,那些人已經進了汴梁城。

  大局定矣!

  呂誨沒發火的原因就是這個。

  他覺得自己的威信受損了,但不急著修補,等官家焦頭爛額,收回成命時,他再打壓楊繼年,如此禦史臺誰還敢和他作對?

  楊繼年心中壹緊,卻淡淡的道:“下官拭目以待。”

  呂誨笑道:“希望妳莫要後悔。”

  “定然不會。”

  兩人正在較勁,外面有人喊道:“沈安在招呼人了……”

  臥槽!

  “這是要動手啊!”

  禦史臺的人都興奮了。

  那些來請願的人應當不少吧。

  壹次毆打那麽多人,堪稱是前無古人。

  這個熱鬧定然要看啊!

  於是眾人紛紛湧出去。

  楊繼年緩緩往外走,他在想著此事的過程。

  女婿看來是要動狠手了,官家必然是默許的,可動手之後,反對派們會借機喊冤,然後聚攏人心,由此朝野分裂,大宋將會進入壹個相對混亂的時期。

  這樣的代價太大了!

  呂誨走在他的側前方,微微笑著。

  兩人出了禦史臺,左邊是開封府,不少官吏在外面。

  而禦史臺的官吏們卻沒走。

  那個報信的人在興奮的說道:“……沈安讓人傳話,說是國家興亡,匹夫有責,這話不是空話,不是套話……沈家將率先繳納免役錢!”

  臥槽……

  有人問道:“有多少人答應?”

  呂誨雙手握緊,只覺得腦子裏壹陣混亂。

  “好些人,汴梁城中許多商人都在響應……”

  眾人不禁看向了呂誨。

  妳不是說這是害民之舉嗎?

  怎麽有那麽多人積極踴躍的來了?

  您的臉疼嗎?

  楊繼年緩緩站在大門內,只覺得陽光明媚,眼前的壹切都是這般清新。

  他不禁輕輕壹跳,就跳出了大門……

  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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